王軒的身體一壓上來,頓時壓的我是呼吸不暢,氣不打一處來、
我這生死未卜的緊要關頭,王軒竟然還有心思跟我行茍且之事,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想不到蟲子王也是這樣的習性!
我有心想破口大罵,舌頭卻還是僵硬著不能自如使用,只好怒氣沖沖的跟王軒干瞪眼。
夢里的王軒,依舊是那個英眉星眸的帥氣樣子,這樣近距離的仔細打量過去,才覺得他跟王宇長得一點兒都不一樣。
王宇的眉眼間,透著一股惡意,雖有張帥氣的面孔,卻讓人覺得陰鶩的很,但王軒就不一樣了,一身英氣……
等一等,那說到底,他倆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這邊閉著嘴巴胡思亂想的時候,王軒正努力的解著我衣服上的扣子。
我一時氣結(jié),用力一巴掌拍掉了王軒的手。
都說我是你的夫人了,有些事是不是也該讓我明白一下了?
王軒倒不氣惱,他輕輕甩了下手,眼角帶笑的看著我,直盯得我面紅耳赤,倆眼不停的閃躲著他的視線。
這王軒似乎極喜歡看我出糗的樣子,見我先前還一副牛掰哄哄,不給個說法絕不退縮的氣勢,只是被他這么一盯就瞬間繳械投降了,忍不住一下笑出了聲。
“夫人想問什么?盡管問。”笑了幾聲,王軒又離我近了一些,嘴里呼出的氣息都撲到我臉上來了。
此時我不得不在心里暗自的鄙視了自己一百遍,當真是沒見過什么世面,不過是張英俊的臉,竟如此的扛不住。
我試著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經(jīng)王軒撫摸以后,舌頭漸漸有了知覺,再一會兒的工夫就可以活動自如了。
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你、你到到底是什么東西?”
王軒不答反問:“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東西?”
“蠱、蠱王?”我有些氣虛。
“對,我就是蠱王。”王軒依舊笑瞇瞇的。
“你……那你跟王宇什么關系?”我有點兒氣結(jié),他這跟沒回答有什么兩樣?
“他是我雙胞胎弟弟。”王軒淡定的回我道,
雙胞胎弟弟?這個答案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那為何王宇是人,你個當哥的卻是個沒有實體的蟲子?
王軒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他輕輕一笑,對我問道
“知不知道痋術?”
我呆愣的想了想,然后誠實的搖了搖頭。
王軒眼含笑意的看了我半晌,而后抬起手在我的唇上緩緩的滑動著,并擺出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緩緩說道
“將痋引由口而入,進入活人的肚中,三到五天,痋引即會產(chǎn)卵,卵約產(chǎn)越多,而蚴蟲就會以人的血肉內(nèi)臟為食,于是這人,慢慢就變成了一張人皮,化作了蟲蛹。”
一邊說著,王軒的手指沿著我的嘴唇劃過鎖骨,劃過我的胸前最后落在了腹部,輕輕的畫了個圈。
他的手指溫溫軟軟的,卻每劃過一處,都讓我覺得像是有把利刃割開了我的皮膚一般,讓我毛骨悚然。
我忍不住身體抖了幾下。
王軒見到我的反應,又是溫濡一笑,攤開手掌安慰似的撫觸著我的皮膚。
“夫人莫怕,再難熬,也終是熬過了。”
我心中駭然,此時才明白,王軒說的,原來是他自己?
“可、可你說你是蠱王……”這一瞬,我竟覺得心如刀割一般,不愿相信王軒曾經(jīng)歷過這般非人的遭遇。
“呵,我是蟲蛹,他們從我的身體里出來,不就……不就像是母體般的存在了?”王軒一邊笑著,一邊外頭思考著自己的用詞是否妥帖。
我呆呆的看著王軒這張滿是淡然的面孔。
痋術,如此喪心病狂的邪術,我光是聽到那過程就已經(jīng)是心驚膽戰(zhàn),我實在難以想象,在經(jīng)歷著這些痛苦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會有多么的絕望。
“是、是王宇?”在這一刻,我心中突然涌動出一股熊熊的怒火。對王宇的反感愈加濃烈了。
誰知我這一問,王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仿佛我講了個好笑的笑話似的,直笑的捂著肚子半天直不起腰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王軒的行為舉止,一時理解無能了。這人腦子別是壞了吧?遭遇了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竟然還有心思笑?!
“夫人想多了,憑他?只怕到時變成蟲蛹的不是我而是他了。”王軒笑了好一陣,才慢慢平息了下來。
“那、那是誰這樣惡毒?!”我急急的問道。
王軒聽我發(fā)問,卻并不回答,而是豎起一根手指在我唇間輕輕一壓,眼含柔情的輕聲對我笑語
“怎么?夫人心疼了?”
我一滯,臉上一紅,忙轉(zhuǎn)移了視線,佯裝出無所謂的樣子。
“呵呵,想不到夫人倒是個性情中人,我倒是沒選錯了人。怎么,為夫受了這么多的苦,夫人還不來安慰一下?”王軒見我裝傻,身體又貼的更緊了些,氣息吞吐間,已經(jīng)染上了一絲纏綿。
這都能成為他耍流氓的理由?!
不能如此便宜了他,免得他更是得志,我堂堂一個黃花大閨女莫名其妙被他破了身子我還沒找他說理呢,他倒反是來了勁頭。
我胡亂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掙扎反抗,王軒的呼吸卻更加急促起來,臉上的笑意更是蕩漾的歡暢。
“夫人還懂欲拒還迎的情趣呢?如此給為夫助興,我倒是不能枉付了!”一句笑言說完,王軒已一手鉗住了我的手腕,隨后熱吻如雨點般的打在了我的臉上身上……
等我又羞恥又舒暢的從睡夢中醒來時,眼前卻是個赤裸堅實的胸膛。
這一眼,瞬間就把我的睡意都給驚沒了!我頭皮一麻,這是誰闖進了我的宿舍?!竟然還爬上了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