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看他這里有一顆好奇怪的痣”丑奴指著他耳后說道。
木槿和小溪聽后都到丑奴一邊去看。
“這那里是痣,這是銀針好不好!”小溪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丑奴。
“銀針?”木槿疑問的看著小溪。
“是的,小姐,的確是銀針,只是這銀針深度太深,再加上他這里有頭發(fā),外人不容易看到,今天也許是油把他頭發(fā)黏住了,銀針才回露出來”
小溪跟木槿解釋著,對于一個天天用銀針試毒的人來說,認銀針再容易不過。
木槿用白布捂著手,輕輕撥開他的頭發(fā),瞬間被嚇傻了,他頭發(fā)中的銀針就像春天的竹筍,又多又密。
難怪她一直找不到突破口,竟然是這樣,這人手段也太殘忍了。
快到中午,木槿看外面太陽升的越來越高,他的身體不易放得太久,就把尸體放回原處,離開了。
木槿回到翰林院,這時的她已經(jīng)餓的咕咕叫,在桌子上,吃飯吃的津津有味。
“木翰林,皇上照你現(xiàn)在過去,出事了”時一來到木槿面前跟她說。
木槿聽后,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碗,年年不舍的出門,出門時還不忘再看一眼桌上的菜。
時一在后面看到后,偷偷的笑了,真是姑娘啊,見到吃的就走不開了。
“時一,怎么了?”木槿邊走邊問時一。
“吏部尚書死了”
“什么?死了?”木槿太過于驚訝,同時也感到毛骨悚然,她今天才知道有人要死,沒想到速度這么快,讓她措手不及。
木槿聽時一說,這禮部尚書同左幽一樣都是路逸的人,也是沒有成家,今天上朝路逸發(fā)現(xiàn)他沒來,就遣人去他住的地方問候,誰知,去的人驚慌的跑來跟路逸說,吏部尚書竟然死了,而且家中的家奴一個不留。
木槿到宮中,路逸正黑著臉,殿中只有幾人,都被壓抑的氛圍圍繞著,木槿走進殿中,行完禮后,不敢抬頭看路逸。
“木槿,知道吏部尚書又死了嗎?”
“知道,來的路上聽時一說的”
“這人越來越大膽了,敢在朕的跟前,把朕的人一個一個殺了,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你查左幽有進展嗎?”
“有,今天早晨發(fā)現(xiàn)的,左幽真正的死因是由于銀針上毒,然后將銀針刺入他的腦袋而死的”
“人已經(jīng)確定目標,只是還需要時間排查出來,不過已經(jīng)不久了”
“現(xiàn)在,朕命令你把吏部尚書的死因也給朕查清楚咯”
“是,木槿遵命”
這次木槿就想看看那人用的還是不是同一種方法,如果是,那人也太愚昧了。
他同帥影等人趕到吏部尚書死的地方,家中也沒有什么奇怪的痕跡,更沒有打斗的痕跡,與左幽不同的是,吏部尚書死時的表情不似左幽那般溫柔的笑,左幽死時很猙獰,面上都皺在一起了。
木槿這次首先撥開他的頭發(fā),本是抱著好奇的心里,這下更讓她住捉摸不透,他的頭上也全是銀針,況且這次不是死在床上,而是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