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點(diǎn)酒,又拖著顏夏去唱歌,大手直接放在了顏夏的腿上,上下惡心的摸了摸,“妹妹這聲音,唱歌應(yīng)該很好聽。”
“我五音不全,陸少還是別為難我了。”顏夏說完,因?yàn)橐荛_他的手,而被迫與顧念笙靠近了些,硬的跟石頭一樣的胸膛,令顏夏身子僵住。
她只覺得兩面都是煎熬。
“既然陸少這么說了,你也別不識抬舉了,去唱。”顧念笙低沉的聲音從她的耳后響起,溫?zé)岬臍庀湓谒牟鳖i處,她只覺得連脖子似乎都僵住了。
在她心里,她其實(shí)還是怕顧念笙的。
因?yàn)樗麜r常不動聲色,卻常常能逼的顏夏時時刻刻都想死,他又能準(zhǔn)確的抓住她的七寸,讓她求死不得。
“好。”顏夏吸了口氣,胸口處郁積滿羞憤。
她唱了一首楊千嬅的《假如讓我說下去》,她是煙嗓音,低聲的時候,自有種醉人的味道——
“……”
我想哭,你可不可以暫時不要睡
陪著我,像最初認(rèn)識我當(dāng)時未怕累
但如果,但如果說下去,或者,傻得我
彼此怎愛下去
“……”
一曲完,本來吵鬧的包間里,全部安靜下來。她緩緩睜開眼,正對上顧念笙深邃的眸子,奇異的閃爍著光亮。算不上稱贊,因?yàn)楹芸毂汶S著陸東那句話暗了下去。
陸東率先拍手,吹著口哨道,“好,唱的真不賴,妹妹是想起了初戀嗎?聽人說初戀最他.媽難忘了。”
是想到初戀嗎?呵,顧念笙還記得那個不過一面的男孩子,看她那時跟要死了一般,是挺難忘的。
顧念笙的光亮轉(zhuǎn)瞬即逝,很快臉上便浮起薄薄的諷刺意味,目光也如刀一般,仿佛直接將顏夏剖開一般。
他最近的確對她太好了些,好到讓她竟然敢當(dāng)著自己的面,想她那個小男朋友。
她如坐針氈一般,僵了會兒還是起身坐過去。
陸東眼睛一直黏在了顏夏的身上,大手?jǐn)堊☆佅牡难恚凰焓掷_的也只是笑吟吟的對著顧念笙道,“顧哥,你這妞挺好的,能不能借借?”
他竟然要當(dāng)著她的面直接問顧念笙要人,顏夏頓時如同站在冰窖的邊緣,小心的看著顧念笙的反應(yīng),他也笑的殘忍,抬眼同樣看著顏夏。
她習(xí)慣性的咬著唇,每次他狠狠要她的時候,她都是這副樣子,他伸手揉了揉顏夏的腦袋,親昵的讓顏夏差點(diǎn)有些恍惚。
然而,他下一句卻道,“既然喜歡,兄弟之間什么不可以借的。”
一句話,仿佛如同一只大手,直接將顏夏推到了冰窖中,寒氣從腳底上升,蔓延到了胸口。
她一直覺得,顧念笙盡管只是喜歡她的身子,也會顧念到她跟其他人不一樣,也不會惡劣到可以隨意將她推給別人這般作踐她。
原來,在他心里,她和其他的女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啊。
陸東當(dāng)時就跳了起來,“這么說,顧哥你同意了。當(dāng)心,顧哥都這樣照顧小弟了,我們陸家的那塊地也就不跟顧哥你們爭了,我回去說服我們家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