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的醫(yī)術雖然不高明,也沒有像谷風那樣和薄隱系統(tǒng)學習過。但因為天資聰穎,在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懂得針炙,這也是為何谷風要薄涼幫忙的原因。
可是,溫婉儀對這件事這么抵觸,無奈,薄涼只能揭去官帽,灑下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谷風隨即避到屏風之后。
薄涼獨自上前,一把抓住溫婉儀的手,直接就把那手貼在自己胸|前。
“皇后娘娘,你有的微臣也有,微臣其實是個女子。你可愿意孤注一擲,讓微臣為你診治。”薄涼的聲音很溫柔,完全放下了平日里審案拍桌厲喝的狀態(tài)。
溫婉儀感受到了指下的溫度和柔|軟,從蓬松松的亂發(fā)中抬眸望向薄涼,愣愣注視了一會兒,突然她向薄涼撲了過去。
她緊緊抱住薄涼,像個小孩子一樣求救:“救我,救我,救我,本宮相信你……”
薄涼繼續(xù)撫慰著她:“好,你相信微臣最好。可是,也要請皇后娘娘答允我一件事情,就是不可以把我是女兒身的事情說出去,這可是殺頭大罪。微臣是擔著全家人的性命風險為皇后娘娘診治呢。”
溫婉儀顧不上什么,連連點頭答允。她已經(jīng)難受得快要爆炸了,哪里管這個女縣令到底是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呢?
“本宮答應,絕不說出真相,快別廢話了。本宮很痛苦……”
在溫婉儀痛苦的催促下,薄涼不再說什么,立即打開工具,準備施針。
“師兄,你說吧,我準備好了……”
薄涼給針頭消完毒后,對屏風外的谷風道。
谷風點了點頭,開始教薄涼如何施針。
薄涼小心翼翼的著手,這既要大膽又要心細。溫婉儀身份貴重,常威的威脅猶在耳畔,她怎么敢掉以輕心?
再加上溫婉儀叫得那么痛苦,施針時多少有些掙扎,倒讓薄涼更加緊張,額角上不由自主的分沁出一顆顆汗珠。
整個過程對薄涼和溫婉儀來說,都顯得特別痛苦而漫長??墒菍τ谡驹谄溜L外的谷風以及門外的聶苻和薄冰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兩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溫婉儀的痛苦似乎緩解了不少,不再慘叫連連,又過了一刻鐘,全身一陣陣濕透。
到末了,谷風說可以了,薄涼方停止。
這時侯的溫婉儀病痛全除,卻像整個人被抽走了靈魂似的,渾身無力。
“以后每隔一天施一次針,浸泡一次藥,不出十天,包準娘娘鳳體安康。”谷風自信的樣子著實鼓舞了溫婉儀。
溫婉儀露出蒼白的笑容:“若能如此,不僅不會把你們的秘密說出去,反而要重重有賞。往后,本宮就會拿你當親妹子看待。你叫什么名字?”
溫婉儀拉住薄涼的手,聲音溫柔似水。
沒有被苦痛折磨的溫婉儀當真惹人憐愛,天生的楚楚可憐的水眸,看了無不令人酥軟。
“微臣叫薄涼,見過皇后娘娘!”薄涼看著溫婉儀已經(jīng)消腫的胸|前部位,更加驚嘆她的火|辣辣。
再如何消腫,那高峰依舊強烈吸引著薄涼的目光。
完美的輪廓讓身為女流之輩的薄涼也暗自咽下了口水。
她不禁想到,這個皇帝是如何有福,才能消受這樣的美人皇后。
正想著,就聽見門外在高呼:“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