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承擔(dān)破壞我婚禮的責(zé)任。”
“你要承擔(dān)破壞我婚禮的責(zé)任。”成雅臉色煞白,腦海里只剩下這句話,也不斷回響這這句話。
突然間,她好像明白了所有,明白了陸禾口中權(quán)宜之計,明白了他說兩天后向你解釋,明白了他將她囚禁在這里的原因。
這所有的借口,最后不過是因為怕她破壞他的婚禮,她還傻乎乎幫他想過很多借口,說他有苦衷,不得已而為之,結(jié)果自己才是一個笑話。
她將所有的苦澀壓下,緊握拳頭,抬頭又是一副倔強不服輸?shù)臉幼樱?ldquo;你要我負破壞婚禮的責(zé)任,那你強暴我的責(zé)任誰來負,陸禾,你明明都有未婚妻,為什么還抓著我不放。”
陸禾眼神晦暗地看了她一眼,渾身透著一股戾氣,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咬牙切齒看著她說:“因為你破壞了我的婚禮,害我博城丟臉,害我陌然懷疑我對她愛,這些責(zé)任你都要負。強暴你,你不是說你要去告我嗎?那你就去吧!讓警察把我關(guān)起來,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強暴了你,這樣你就自由了,也就不用負責(zé)任了。”
“你……”
成雅氣的渾身發(fā)抖,有那一瞬間她真的想沖上去撕爛他的嘴,怎么可以說出那樣毒舌的話,明明知道她做不出那樣的事,卻還用這種話來傷害她。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明明就是一個惡魔,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陸禾。
她緊緊咬住下唇,臉色慘白靠著他說:“我破壞你婚禮我向你道歉,強暴我這件事,就當(dāng)我為自己愚蠢的行為買單可以嗎?兩件事相互抵消,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說完成雅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卻被陸禾一把拉住,看著她露出意欲不明的笑:“我有說兩件事抵消嗎?你要去告你就去,破壞我婚禮這件事你必須負責(zé)任。”
成雅走了兩步被他突然一拉,腿碰到了椅子上,疼的整條腿都沒了知覺,火一下子就起來,甩開他的手吼道。
“我憑什么要負責(zé)?如果你早放我走,不說這是權(quán)宜之計,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如果不是你強暴我,我也不會心生怨恨去破壞婚禮,這一切的錯不在你,是你欺騙我在先,強暴我在后,如果不是你,所有的事都不會發(fā)生,該負責(zé)的是你。”
“即便如此,你也得負責(zé)。”陸禾強硬拉著她坐在椅子上,張媽適時將雞湯放在面前,看了成雅和陸禾一眼快速離開。
最近這兩位不吵就是鬧,這讓整個別墅的保姆都都打起萬分精神,不禁厭煩起傳說中蘇小姐,別的男人不喜歡,干嘛偏偏喜歡她家少爺。
成雅看著陸禾粗暴的動作,和面前的雞湯,成雅手一揮全撒在地上,陸禾冷冷又叫了一聲:“張媽。”
雞湯又端了一碗放在成雅面前,成雅看面無表情的陸禾,心里一陣悲哀,什么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對話要用吵的,要用鬧,要用傷害?
果真是變了,他真的變了,不僅他變了,她也變了。
一股無力涌上心頭,這樣無休止?fàn)幊常娴挠X得好累,她只想快速離開。
“你到底想干什么?”
聽到成雅妥協(xié)的話,陸禾的心突然就空了,覺得有些抓不著的東西在流失:“雞湯喝了,然后去醫(yī)院檢查。”
“是不是只要我乖乖檢查,你就會放我走?”
陸禾抬頭看了她一眼,手里的勺子一頓,沒說話。
成雅見他這樣,認為他是同意了,端起面前的雞湯大口大口喝了下去,完全只是為了應(yīng)付陸禾,陸禾看了她一眼,想說的話突然就卡在喉嚨。
擱以前,她手里那碗雞湯差不多要用一個小時,現(xiàn)在……
吃了飯,陸禾上樓換了一套衣服下樓,成雅沉默跟在陸禾身后兩人上車,成雅看著窗外,整個腦袋都是亂糟糟的,腦袋自動梳理最近所發(fā)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噩夢,噩夢中陸禾變了,變得不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陸禾,她努力想讓自己醒來,可是怎么醒不了。
到了醫(yī)院他直接帶她往五樓去腦科去,看著上升的電梯成雅好心提醒:“婦產(chǎn)科在三樓。”
剛說完,電梯卻突然“叮”地一下響了,涌進來一大批人,所有人都想坐這部電梯,將成雅使勁往里面擠,空氣一下子變得有些稀薄,再加上刺鼻的汗味,讓成雅幾乎想吐。
突然腰被人一攬,成雅心一驚,還以為是登徒子,正想罵人,熟悉的氣息環(huán)繞鼻尖,成雅心一顫,一抬頭,就望進陸禾幽深的瞳孔。
雙眼睛很漂亮,以前那雙眼睛里滿是溫柔和寵溺,而現(xiàn)在望進去,只有深不見底的黑,讓成雅看不清,也琢磨不透。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