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朱珠半張著嘴,“都什么年代了,你們豪門還玩替嫁?!”
“噓!”明顏要她小聲點,要是被厲墨寒聽見就麻煩了。
這時,厲墨寒的聲音從車里傳來:“明顏,你還要我等多久?”
明顏無奈,拍了拍朱珠的手臂,要她不要擔心自己就上車走了。
回厲家的路上,明顏感覺車里的氣氛一直處在低壓狀態(tài),她瞄了眼厲墨寒,見他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下垂著,她極少看到有男人睫毛像他這么長的。
小時候他跟著厲爺爺來明家,總是一個人呆在書房里看書,不和明顏兩姐妹玩。
明家的老阿姨悄悄告訴明顏,“二小姐,別和厲少爺玩。”
“為什么?。?rdquo;那時候的明顏天真無邪,看到厲墨寒一個人,總覺得他怪孤單的,就會把自己的零食或是玩具讓給他,可他一次都沒領過她的好意。
“因為呀,睫毛長的男孩子矯情,性格不好。”老阿姨告訴明顏。
如果矯情包括暴戾多疑的話,老阿姨還真說對了。
“厲太太,你還想結幾次婚?。?rdquo;閉著的厲墨寒突然問道。
明顏沉浸在兒時的回憶,被冷不丁突然開口的厲墨寒嚇了一跳,“啊?”
想起剛才在餐館里,自己無意說錯的那句話,她才意識厲墨寒這是要和她秋后算賬,“不過一句無心話而已,你一定要這么放在心上嗎?”
雖是無心之語,但明顏心里確實是想過離婚的,畢竟,沒有愛情婚姻,她忍得了一時,忍不了一世。只是要厲墨寒答應她離婚又不連累明家,這是個大難題。
“無心話?我看是你的肺腑之言吧。”厲墨寒睜開了眼,表情帶著輕蔑。
他雖然看不見,但明顏總覺得自己想什么都逃不過他的雙眼,“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明顏話音剛落,一個猝不及防,她就被厲墨寒突然側身壓下,后腦撞在真皮椅背上,發(fā)出一聲悶響,隨即重重的吻落了下來,明顏忙扭開頭,他的吻在了她的臉上。
“厲墨寒……”他獸性發(fā)起來也不分分場合,前面還有開車的秦楓呢。
明顏想用力推開他,可他的堅實的胸膛仿佛重如大石。
她身上穿的是她放在醫(yī)院更衣室里的T恤和牛仔褲,厲墨寒大手摸索著,“嗤啦”一聲,她T恤的領口就被撕裂了。
“厲墨寒,你放開我!”想起新婚夜如禽獸的他,明顏驚恐萬分,顧不得羞恥,楚楚可憐的向前面開車的秦楓求救:“秦楓,救救我……”
秦楓像沒聽到似的只管開車。
厲墨寒抬起頭來,厲聲呵道:“秦楓,靠邊停車,走遠點。”
“是,厲先生。”秦楓靠邊停下后就下車去了。
明顏覺得自己真是天真,秦楓是厲墨寒的人,怎么可能救她?她放棄了掙扎,任厲墨寒為所欲為,心里更加堅定這個婚非離不可。
此刻天已黑盡,來來往往的車不多,車子后座的車窗玻璃從外面是看不見里面的,只是看到車子上下起伏著,不用說,看到的人都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