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剛剛輕哼出聲,她立刻羞紅了臉,臉頰上一團酡紅。她意識漸漸清醒,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極力的控制住自己。
可是她身體上因為羞澀氤氳的緋紅,更顯誘人,貝齒咬著嘴唇,憑添一抹誘惑,腰帶被無意間扯開,精致的鎖骨顯露出來,只剩下一件粉紅色薄紗包裹著她熬人的身材。較好的身材,若隱若現(xiàn),誘惑之極。
劉肇抬眼望了望她,猶如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
看著鄧綏輕咬著薄唇,極力的壓制著自己,劉肇臉上雋邪一笑。她睜開眼睛看著身上的男人衣裳早已褪去,露出小麥色的肌膚,結(jié)實的胸膛。此刻他也正邪邪的看著自己,嘴角上揚著一抹滿意的弧度。
“皇上故意的!”鄧綏輕輕捶打著劉肇的胸膛。
誰知,瞧著她小女兒嬌羞的模樣,他竟然嗤笑出聲,屆時鄧綏的臉頰更紅了。
她拉過一旁的絲綢被褥蓋住了自己滾燙的小臉,掩飾自己的嬌羞。劉肇看了既好笑,又覺得憐惜。
他大手拉了拉鄧綏捂著臉的被褥,誰知那丫頭竟然死死的捂著被褥不肯松開。
他忍俊不禁,柔聲道:“阿綏這是害羞了?趕緊出來,不然悶壞了!”
聽了他的話,鄧綏探出腦袋,但是任然沒有撒手,她撅著小嘴說道:“皇上欺負臣妾!”說完后她又羞又惱的繼續(xù)將頭埋進了被褥中。
劉肇嘴角上揚,他試圖拉開包裹著頭被褥,可是幾次無果,怕她悶壞了??墒怯植桓沂固珓?,怕弄疼了她。
無可奈何之下他只有柔聲哄道:“朕哪有欺負你,朕是憐惜你!快些出來,不然真的悶壞了。”
他眼神里滿是柔情,慢慢的鄧綏這才扯開了被褥,小臉偏在一旁不去看他。
他笑了笑,霸道的伸手挑過她的下巴,順手將她身上礙眼的肚兜拿開,雙手將她不安分的小手禁錮在臉頰兩側(cè)。
被他狂熱的氣息吻的意亂情迷,毫無反抗之力,慢慢的她也跟隨著他的狂熱一點一滴的淪陷下去。
…………
第二日一早,鄧綏醒了的時候,床榻上早已空無一物。她摸了摸身邊的被褥,沒有一點點溫度,想是人已經(jīng)走了許久。
“浣紗,香菱!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鄧綏起身一邊穿著鞋子,一邊喚到。
鄧綏鄧綏的聲音,早早就候在門邊的浣紗和香菱推門而入。
“回貴人,皇上已經(jīng)上朝去了!”浣紗端著洗漱的銅盆一邊擰著帕,一邊應道。
鄧綏理了理發(fā)絲,坐到鏡子前,斥責道:“糊涂,你們怎么也不叫醒我?”
“皇上心疼貴人,說貴人昨晚沒睡好,讓我們不要打擾到你休息。”香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趕緊為我梳洗吧,不然一會兒去給皇后請安,該遲到了,叫人落下話柄了就不好了。”鄧綏搖了搖頭,柔聲道。
“喏!”
梳洗完畢后,鄧綏匆匆的趕去了椒房殿,可是不知道如何,今日酈昭儀來的格外的早,和平日里的作風大相徑庭。
鄧綏心里一“咯噔”,可是她還是得體的走了進去,落落大方的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她看了看殿里的人,好在皇后還未到,她也不算失禮逾了規(guī)矩。
鄧綏剛剛坐下,前面的酈昭儀就理了理鬢邊的發(fā)絲,不瘟不火的道:“如今鄧貴人是來的是越來越晚了,不過也是,日日都要伺候皇上,確實辛苦。”
“那可不是,皇上一個月難得來后宮幾次,倒是這一連幾日都去了鄧貴人那里,鄧貴人倒是大方,為宮中姐妹們分憂了。”
酈昭儀剛剛說完,一旁的慕貴人立刻附和道。
鄧綏哪會不知道其中的諷刺,尖酸刻薄之意。
“姐姐說笑了,皇上不過是看在妹妹初次進宮,無依無靠,可憐妹妹罷了。”鄧綏淡淡的回道。
慕貴人聽后,捂嘴偷笑道:“噢?那皇上真真是憐惜妹妹呢!不過皇上如此疼愛妹妹,妹妹素日以來和夏良人交好,怎么就不知道給自己姐妹分一杯羹呢?”
慕貴人一邊笑著說道,一邊抬眼望了望夏姝瑗的臉色。
夏姝瑗微微抬眉,望了望鄧綏,心領(lǐng)神會。她自然知曉慕貴人那是心里不舒服,想要挑撥她們姐妹間的情意。
“慕姐姐說笑了,皇上寵愛鄧姐姐,妹妹高興還來不及。”夏姝瑗笑的得體,柔聲回道。
她話音剛落,蕭美人在一旁倒是笑出了聲,似乎在笑慕貴人挑撥不成,反而提醒了她們姐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