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睡前,樓冬封都甚愛,攬著她說會兒話,今天尤為滿足。而筋疲力盡的俞百樺,只想閉眼睡過去,因為不睡就會有新的事做,他想鉆研的花樣太多了。
“想什么時候回娘家?”
俞百樺一下來了精神:“要回娘家了嗎?那要準備什么?需不需要提前送個信。”
“這些我自會準備,你就勞神想想,什么時候回,是明天后天大后天,還是湊足一個月。”
俞百樺樂滋滋的爬在他懷中:“明天回家,我可不可以帶奶娘過來啊。你看奶娘在,有什么不懂的,奶娘不能提攜我嗎,免的總?cè)悄闵鷼狻?rdquo;
樓冬封舔唇:“行啊,都學會給爺吹耳邊風了。”
(⊙v⊙)嗯???耳邊風?
“吹耳邊風管用嗎?”
樓冬封輕撫著她的背,略沉思:“只要你聽話,管用。”
“呼~呼~呼~”
樓冬封垂眸見她腮幫子鼓鼓的,在哪呼呼吹氣,瞧那認真勁,強忍著沒笑出來,一手指戳漏她半邊臉。
“你個笨胚,還不快睡。”
俞百樺不滿:“你說要耳邊風的。”
“我‘要’你就給啊。”
俞百樺拍了拍胸脯:“那不然,我多聽話。”
樓冬封大笑,咬著她的耳垂:“那我就不客氣了。”
“少來,你這是欺詐。”
天色大亮,院中麻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食盒已經(jīng)放在門前。屋中陽光正好,床前零零散散的扔著衣服,被子蹬做一旁,二人依偎著睡的正熟,少了早起請安,沒了丫環(huán)的叫起,原本回娘家的小夫妻,依稀還在夢中。
俞百樺被刺眼的光亮晃醒了,磨磨蹭蹭睜開眼,一瞧樓冬封還睡著,尋思著還早,翻身一看外面天光大亮,不應該的,往常他醒的都比她早的。
“君卿,起來了。”
他半睜著眼,手擋住刺眼的光,揮手將床帳放下,翻身勾著她:“就再睡一會兒。”
俞百樺被他撲倒:“今天不是回娘家嗎。”
樓冬封瞬間清醒:“現(xiàn)在什么時辰。”
“……可能已經(jīng)辰時末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二人,是悔之晚矣,果真做學問就不該過度鉆研。
“那還回什么娘家,繼續(xù)睡。”雖然這么說,卻也是睡不著,倆人大眼瞪小眼的在床上窩了半天。
樓冬封戳著她的臉蛋,拉出一個笑的弧度:“明天就回,反正也什么都沒準備。”
俞百樺張嘴咬他虎口未果,甩頭滾遠:“我看你就不打算回去,不然你怎么會起這么晚。”
樓冬封側(cè)身撐起,將耳邊的發(fā)撩到身后:“還不是你吹枕邊風吹的。”
……
“讓開,我要下去。”
“不行,此床是我賣,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俞百樺原是氣他起晚,才讓他走開,他一點不覺的有錯,還振振有詞。她跨過他一腳下地,又被他勾手抱上床,手伸在她的面前顛了顛,一副要錢的架勢。
“你,我不過了。”她還不信,他能在這床上賴一整天。
“別生氣嗎,就香一下。”
俞百樺一把推開他湊過來的臉,樓冬封擒住她的雙臂:“行,你不來,爺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