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是啊,這人昨天為止,還是她的姐夫那,這事確實挺諷刺的。
可今天,他已經(jīng)是她的夫君了,提昨天還能有什么意義,誰都知道,回不去了。
她知道他喜歡姐姐,是她占了姐姐的位置。君子不奪人所愛,難道她樂意搶別人的東西嗎?她也很無奈,很抗拒的。
既然他想聽,那她就叫,這有何難。
俞百樺紅唇開合,嬌滴滴的一聲姐夫,樓冬封秀目一瞪,眉心緊蹙。
他似乎很不滿意她回答,猛然擒住她的唇,引著她的舌和他交纏一起,他像是要把她賴以生存的空氣都奪走,讓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像漂浮在云朵上……
回過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大口喘息著空氣,而他亮著一雙眸子緊盯著他,感覺他晶瑩的唇開開合合說了什么,良久她才聽到聲音。
“叫我的名字。”
俞百樺吞咽口水,如臨大敵,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只聽說世子自幼習醫(yī)不喜官場,并鮮少出席宴會,他太低調了,低調到從來就不在她們談論的話題之內。要不是和姐姐有婚約,她壓根就不知道有這么一人。
而她臨時替嫁,八字的庚帖更是忙的無從顧暇,她還真的不知道這位樓世子字甚名誰。
她見樓冬封瞇著眼瞧她,心里一慌,不會被看出來了吧。
只聽那撩人的聲線有些沙啞,像捏著她的心,一字一頓的問:“你不會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吧。”
俞百樺心虛的咬著手指,滿臉堆笑:“我們還是抓緊弄點落紅,早點歇了,明天還有事忙那,夫君你說好不好。”
“從現(xiàn)在起記住了,爺叫樓冬封。”
樓冬封撕掉她僅剩的衣物。俞百樺大驚,雙手交叉護在胸前,卻被他大手一擒。被這樣看著,她羞的滿臉通紅,不習慣的扭捏起來,那妖冶的身段被紅綢襯得更美了,他覆身上來……
燭火的火苗撲哧撲哧的竄著,映的屋內一片柔和。香汗淋漓的二人撕裹在一起,樓冬封雙手支在她耳邊,看她滿臉潮紅,氤氳著滿眶的眼淚,還真是長勢勾人啊。
俞百樺扶著酸痛不已的腰,為了這個落紅,真是遭老罪了:“這回就有了嗎?”
他眼神迷離的發(fā)著呆,良久才吻了吻她的唇,在她耳邊呢喃:“應該有了吧。”
那起伏的慈軟聲線攪的她的心都亂了。俞百樺覺得他好像也沒有傳言中那么不堪,溫柔的讓她好著迷。
她軟的像攤水一樣漂浮在那紅綢鴛鴦錦上,纖細的腰肢豐盈有度的身子,讓樓冬封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唇,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只是余光落在了潔白如雪的白綾上:“沒有落紅。”
俞百樺一聽這話,忍著疼,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翻來復去的看那段白綾,很不可思議的查看床單上的其他角落:“怎么會這樣,那個去哪了?”
樓冬封剛下去的怒火蹭的躥了起來,抬手打掉她手中的白綾:“別翻了,你們俞家的女兒就沒有一個耐得住寂寞的,小小年紀就勾三搭四,不清不白。”
“這你就冤枉我了,我真的沒同別人做過剛才的事,我要是早知道這么疼,我都不能……”
樓冬封回頭斜睨她一眼:“你都怎么?”
‘我都不能嫁你。’這話她哪敢說,剛才這不是一下說禿嚕嘴了嗎,瞧她這張破嘴,俞百樺眨巴眨巴眼睛,死皮賴臉的笑著。
她也很佩服自己,這個時候了,還能笑的出來。不過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可沒做虧心事。
“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我是清清白白嫁給你的。”話不能亂說的,尤其是這種關乎生死的清白大事。
“你還真是敢說啊,叫的挺像嗎?你以為能騙過誰,這種把戲我只是聽過。想不到今天還讓我遇了個正著,不僅換親,還敢送你個不貞的女人來,你們俞家真是好大的膽子。”
俞百樺瞧他冷冰冰的態(tài)度,似乎她說什么,他都不肯信。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落紅去哪了?她把以前的事,仔仔細細回想了一遍,完全沒有頭緒啊。落紅真是要人命啊,瞧世子剛剛還好好的,就因為這個,現(xiàn)在惱的像要殺人。
對了,難道是那件事。
她顫巍巍的去牽他的手,坦誠:“我仔細想了想,可能是有一件事。我連我哥的手都不敢碰,但是那天下棋不小心碰到了棋師的手,都說牽手會懷孕,會不會是那次?”
俞百樺一副難以啟齒羞愧萬分的說著,倒也不像作假。只是樓冬封全程黑臉。
“想懷的都懷不上,你以為碰個手就能懷上了,拿這種手段騙我,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俞百樺突然釋懷的放心:“你是說沒事,哎呀,還好是被騙了,都嚇死了,害我提心吊膽一年半,還以為懷了個哪吒。”
“你是在秀智商?”
“這回我都可以對著列祖列宗發(fā)誓,除了這次,我真的再沒有做過什么躍矩的事了。”
樓冬封大力一甩,她撲倒在床上:“那你說為什么會沒有?”
這俞百樺也想不明白,她趕忙爬起來,跪在白綾面前,像個無助的孩子,噘著嘴發(fā)愁:“這我也不知道。”
樓冬封扯著衣服轉身下床。
俞百樺見他要走頓時慌了神,他走了,她就徹底完了。
她撲上去抱住他的手臂,雙腳盤在他腰上,不敢松開:“世子,你不要走嗎,總有辦法的。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你別把我送回去,行不行啊,冬封…樓冬封算我求你了。”
“你不忠于我,還讓我?guī)湍阏诔?,你想的到美?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