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要不你給我會英國,要不就不要插手我的生活。”天駿惱羞成怒的看著宋爸爸。
“我可以不干預(yù)你的生活,但是這兩個女人和那個孩子必須給我送走”。這是宋爸爸下最后通牒,他可以給一次機會兩次機會,但是絕對不會給第三次機會,她的容忍度有限。
“旁邊的別墅已經(jīng)收拾好了,她們可以立刻可以搬過去”。
原來天駿早已經(jīng)做好了安排,是為了不讓我受欺負(fù)?還是為了讓她們遠(yuǎn)離我,省的他在看見我。思音垂下雙眸,有一點失落。
本來一直躲在角落的皓皓突然跑了過來抱著天駿,還不停的叫著‘爸爸’,讓天駿措手不及。他轉(zhuǎn)向林清的方向,冰冷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林清,好像在示意什么。
林清避開天駿的眼神,因為他的眼神太過寒冷,足以可以讓一個冰凍起來,她開始畏懼,天駿以前的眼神不是這樣的,以前天駿的眼神很溫暖,和他在一起感覺整個冬天都不會感覺到寒冷,如今的他眼神渾濁不堪,看著他的眼睛感覺可以回到冬天,大雪紛飛的日子。
“皓皓,快過來”!林清理解了天駿的意思,趕緊讓皓皓過來。
可是皓皓卻不依不撓的堅持抱著天駿,不肯松手,“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和媽媽了,我和媽媽已經(jīng)被酒店趕了出來了。”皓皓越說越傷心。
天駿還是命令保姆將皓皓帶了下去,“林清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原來你不是,是我高估了你的智商。”天駿一臉厭惡的看著林清。
“天駿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明白”。
“皓皓到底是誰的孩子,想必你比我清楚,我之前給你錢,已經(jīng)是很給你面子了,沒有想到你爛賭成性,輸光了我給你的5000萬,沒有想到你現(xiàn)在竟然還找上門來”。
在場的人出了天駿,驚訝的看著林清,此時的林清就像展覽館里的雕像任人觀賞。
“你是給我錢了,可是皓皓真的是你的孩子,年齡什么的都對的上,不信你可以比對DNA”。林清依舊不死心的為自己辯解著,她越是這樣,她在天駿心里的形象就在下跌。
“林清,你為什么非要我說的那么直白呢?之前為了騙我竟然買通了醫(yī)院里面的人,證明皓皓是我的孩子,日后我又重新的做DNA結(jié)果果然不出我所料,皓皓是我小叔的孩子對嗎”?
天駿的話如同石頭般激起千層浪。
“天駿,我可以和你解釋的,真的,我可以給你解釋的。”林清慌張的跪在了天駿的面前求原諒。
這么多年過去了,林清以為天駿還是當(dāng)初的天駿,可以對他唯命是從,原來是她想多了。
“解釋,就免了,你還是留給有需要的人吧,也許他需要一聲對不起,還有我給小叔面子,請你盡快搬到隔壁的別墅里面去”。
說完天駿便上樓了,天駿上了樓便直接進了辦公室,有潔癖的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做,他一直到夜幕降臨后都沒有走出來!
梁思音走到了書房的門口,躊躇了好久才決定去敲書房的門,手剛碰到門把,思音依舊在猶豫要不要去敲面前這扇門,終究還是敲響這扇仿佛將他們分割千山萬水的一山門。
“進來!”一刻后,里面便響起了宋天駿那冷冷的聲音。
得到了他的允許,梁思音才輕輕的推開了書房的門。
自從那日他狠狠的訓(xùn)斥了她以后,她在做任何事情前都前思后想,而且都極力的避免和他產(chǎn)生交集。倒不是怕他再訓(xùn)斥自己,而是害怕他再說出那些讓她倍感受傷的話來!現(xiàn)在想來心還是那么的痛。
推開門后,映入梁思音的眼簾的是一個埋首于電腦的人。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電腦屏幕,手快速而不停歇的敲擊著鍵盤,一副異常忙碌的樣子。
“可以開飯了!”梁思音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而坐在電腦旁邊的人似乎并沒有聽到她的話,宋天駿仍然沉浸在工作中!
本來梁思音想鼓足勇氣和他說說離婚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忙得連理都不想理睬自己,她還是另找機會吧?倒不是害怕碰一鼻子灰,而是害怕時機選擇的不對,反而會適得其反!
見他仍舊不說話,梁思音緩緩的把已經(jīng)邁進書房中的一只腳縮了回去,準(zhǔn)備離開!
“你先下去!我馬上就下去。”就當(dāng)梁思音要把門關(guān)上的時候,宋天駿突然間開口了。
雖然他的眼睛和手指仍然繼續(xù)忙著,對梁思音連頭也沒有抬。但是他的這一句回應(yīng)仍然讓梁思音很知足了,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嗯!”點了下頭,梁思音就為他關(guān)上了門,并朝樓下走去。
梁思音走后,宋天駿停止了手上敲擊鍵盤的動作,眼睛雖然仍然望著電腦屏幕,但是眼神卻似乎有些呆滯。
其實,這幾天他也或多或少感覺到了梁思音對自己的疏離。雖然他和她也并沒有多少交集,但是現(xiàn)在每天僅有的那一兩個講話的機會似乎也沒有了,即使說話多半都是爭吵。
他回來的有時候并不算太晚,但是她卻已經(jīng)睡了。其實他知道她沒有睡著,只是躺在那里裝睡而已,正式裝睡在等她而已。
有時,他也會想好好的和思音講話,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思音脾氣就莫名的上來了,有的時候,他很想找人說說話,可是他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聽自己說心里話的對象,在別人看來,他是一個集團的總裁,可是也會有覺著孤獨的時候,可能一個決策會影響公司的命運。
在和林清在一起的時候,何嘗不相信愛情,何嘗不想擁有一份真摯的愛情,可惜那個人卻辜負(fù)了他所有的信任。
宋天駿發(fā)現(xiàn):有時他會有意無意的把對于以前那個女人的怨恨都發(fā)泄在梁思音的身上。雖然他知道這對于梁思音來說是不公平的,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每每看見思音假裝睡覺的時候,他的心里也在備受著煎熬。
他也在有意無意的也在推開思音,他也想好好的,可是他害怕當(dāng)她事情真相的時候,會更加的受傷
呆呆的望了電腦屏幕一會兒后,思維已經(jīng)不再清晰,開始混亂,他沒有辦法定下心來看郵件,他已經(jīng)坐不下任何事情,他索性將電腦關(guān)了機,收拾了一下攤在面前的資料,便起身下樓去了!
來到餐廳,偌大的條形桌前卻只有梁思音一個人。她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發(fā)著呆。
“怎么就你一個?其他人呢?”宋天駿坐在了梁思音的跟前,屬于他的那個位子上。
本來正在想著怎么和宋天駿開口的梁思音突然被他的聲音打斷了思路。她緊張的馬上站了起來回答:“爸媽參見聚會去了,至于其他人搬到隔壁去了”!
她梁思音是小心眼,就是不開心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更不想提起別人的名字。
“嗯!”宋天駿點了下頭。
“給先生盛飯!”梁思音馬上吩咐保姆。
很快,保姆就把兩碗飯分別放在了梁思音和宋天駿的面前。宋天駿沒有多言,也沒有再看旁邊的梁思音一眼,只是低頭快速的把飯扒到了自己的嘴里。
梁思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望著桌上的兩菜一湯說:“今晚就我們兩個,所以我讓廚房就少做幾個菜”!
每餐宋家的飯桌上都會有八個以上的菜,今天只剩下他們兩個,梁思音覺得再做那么多太浪費了,所以便擅自吩咐下去了!她小心翼翼的解釋著,希望他不要因為這樣的小事生氣才好。
“嗯!”宋天駿只是嗯了一聲,便繼續(xù)快速的夾著菜扒著飯。
梁思音慢慢的把幾粒米送到了自己的嘴里,思音很滿足現(xiàn)狀,她已經(jīng)忘記天駿什么時候這么安靜的陪過她吃過晚飯了!
想到這,抬眼看了一眼已經(jīng)把大半碗飯都吃下去的宋天駿,她知道她應(yīng)該趕快把握住機會,要不然一會兒他吃飽了,還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呢?
她回頭瞅了一眼站在伸手的兩名保姆,對她們使了個顏色。保姆們就很識相的退了出去。
看到保姆們出了餐廳,梁思音抬眼再一次把眼光落在了宋天駿那張面無表情仍然在自顧自的吃著飯的臉。
此刻,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好?剛才已經(jīng)想了好久的開場白都哪里去了?她真是沒用,怎么這么重要的事情也會想不起來了呢?
梁思音吞了下口水,嘴巴對著宋天駿張了又合,合了又張。
“什么事情讓你這么難以啟齒?”就在梁思音躊躇著怎么開口的時候,吃著飯的宋天駿突然開口了!
“我……”思音支支吾吾的,確實不知道怎么去開口!
“有什么就說吧?是不是又是錢的事?你應(yīng)該不缺生活費的,上個月我應(yīng)該給你生活費”。宋天駿拿眼睛掃了一下梁思音的臉。
他的幾句話,讓剛才還很緊張的她立刻便有了一股怒氣。他就這么看不起自己嗎?難道她找他每次都是為了錢嗎?這讓她既生氣,又受傷!
雖然生氣歸生氣,但是她還是強忍著,反正她都準(zhǔn)備離開他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次我找你不是錢的事情!我是有一件另外的事情。。。。。!”
梁思音用了一個請字,很顯然讓別人幫忙言語上便要客氣才行。
宋天駿把碗里的最后一口飯扒到了嘴里,并優(yōu)雅的把手里的碗筷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拿起旁邊的濕巾不緊不慢的擦了下嘴巴,最后,他才抬起頭來望著旁邊的梁思音,只見她那一雙清澈中帶著一分請求,有些僵硬的臉龐好似又有一分無奈。
“說吧!”宋天駿轉(zhuǎn)而把臉別開。
“我們。。。離。。。婚吧”!思音心緒滿懷的,終究還是把這個幾個字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