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音若有所思的端起咖啡輕輕的喝了一口,轉頭的看著窗外。
“你是不是不開心?”趙歡問。
“沒有啊,只是最近有點不順利而已。”思音軟無力的說。
“思音,照片過兩天我送給你或者我給你郵寄。”
思音聽了趙歡的話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要是讓趙歡知道她的‘老公’是宋天駿可能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情。
思音打開隨身的包拿一張名片遞給趙歡,“這個是我私人號碼,照片好了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我讓助理去取。”
趙歡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便收下了,“對了,你老公是干什么的?”
思音頓了頓,該怎么和趙歡說,終究還是沒有勇氣提及宋天駿到底是干什么的,她只是隨意的找了一個話題轉移過去了,趙歡也無意多問。
她們就這樣在咖啡店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得忘記了時間,思音已經忘記什么這么輕松的聊過天,聊得忘記了時間。
“思音,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我還有很多話想和你說。”趙歡意猶未盡看著思音說。
思音開了看手表,已經七點鐘了,“今天就算了吧,我回家還有事情呢。”
趙歡嘟了嘟嘴有一些意猶未盡,“好吧,那我們下次再約吧。”
思音和趙歡分別之后,便打的趕緊回到了宋天駿的別墅。
下車后,思音掏出鑰匙打開門,發(fā)現里面漆黑一片,思音朝著開關的方向走了過去,準備打開燈。
還沒有等思音走到開關處,屋子里的燈就亮了起來,思音吃驚的往后退了幾步。
“怎么?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才會讓你這么害怕的嗎?”宋天駿嚴肅的坐在沙發(fā)上,冷不丁說這么一句。
“宋天駿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嚇死人的。”梁思音提高了說話的分貝。
宋天駿站了起來,“梁思音你似乎忘記了我們當初的協(xié)議,你今天回來的很晚。”他神情自若的說。
“但是似乎你也忘記了我是欠你錢,但不是賣身給你,我也需要自由我也需要獨有空間。”思音嘶聲力竭的說。
思音沒有辦法在乖乖的聽話了,她憑什么就要對他低聲下去的,憑什么非要什么事情都要聽他的。
“是嗎?那我今天到是想要看看什么是獨有的私有空間。”
宋天駿一把將思音拉入懷中,思音踉蹌的跌入他的懷中。
他不帶一絲感情的親吻著思音的嘴唇,思音用盡所有力氣想要掙開宋天駿,她越是掙扎,他抱的越緊。
“宋天駿你混蛋,你放開我。”
此時的思音像一頭獅子,充滿怒火的眼睛瞪著他,格外的恐怖,溫柔不在,只有滿腔的怨恨。
“我混蛋,你一開始不是知道的嗎?怎么現在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想一腳把我踹開,恩?”宋天駿放開了梁思音,用兩根手指捏著思音的下巴,“你是在挑戰(zhàn)我的耐心?”
思音用手甩開他的胳膊,“對,我就是在挑戰(zhàn)你的耐心,怎么不開心啊,那和我離婚啊,這樣我就不會礙你的眼。”她滿眼怒火的看著天駿。
宋天駿云淡風輕,在他的臉上看不出有一絲的漣漪,強大的氣場卻讓人畏懼,“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他直接將思音按倒在沙發(fā)上,冰冷的嘴唇吻了下去,思音怒氣沖天咬了天駿舌頭。
天駿難忍疼痛的站了起來,摸了摸舌頭并沒有流血,“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下這么重的口?”天駿提高了說話的分貝,明顯不悅。
“我是瘋了,我和你領結婚證就是一件瘋子才干的事情。”思音嘶聲力竭的叫喊著。
她沒有了往日溫婉,沒有往日的唯命是從。
天駿沒有接話,拿起桌子上的鑰匙和外套就徑直的往外面走,“梁思音,我希望你不要為你今天的行為后悔。”他惡狠狠的丟下這句話就消失在別墅。
思音癱坐在沙發(fā)上,還在為剛剛的事情膽戰(zhàn)心驚,她已經忘記什么時候這么爽快的說話了。
她洗完澡關掉了燈,坐在床上等著他回來,可是久久都沒有聽見樓下的門響。她困得不行,只好先鉆進了被窩。
上海某個酒吧里,宋天駿和他的兄弟們坐在那里悠閑的喝著酒。
“哥,今天怎么就知道喝悶酒?昨天那個不知道多少線的明星呢?”謝定遠端著酒杯搖晃著腦袋問。
宋天駿斜眼的看了一眼謝定遠,“為什么要有她?”
此時的宋天駿眼睛寒氣逼人,謝定遠看了他的眼睛沒有在敢多說一句,低頭悶聲喝著酒。
他和兄弟們散場的時候已經五點,他一晚上已經喝了不少酒,只能找來代駕將他送了回去。
他剛走進家門就感覺口干舌燥,晃晃悠悠走進廚房找水喝,打開燈卻發(fā)現有一張紙條,‘對不起’。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醒酒湯,他嘴角微微上揚邪魅的冷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果斷的將醒酒湯連同盛湯的碗一起甩到了地上。
樓下的聲音還是驚醒本來睡眠就淺的思音,思音緩緩的走下床往門外走去,外面有點寒冷,緊了緊身上的睡衣。
“天駿是你回來了嗎?”她探頭往樓下看著。
她打開樓梯口的燈,看見宋天駿雙手插在口袋的站在那里。
“怎么,我不在你就這么睡不著?”天駿挑了挑眉冷峻的說。
“我以為家里遭小偷了,既然是你那我就睡覺去了。”說完轉身走進了臥室。
思音開始懷疑自己怎么受得了他這么壞脾氣的。反正已經無所謂了,思音每每受不了他脾氣的時候,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己。
她走到臥室的時候無心睡眠,打開了臥室的音響放著輕音樂,剛開始宋天駿怎么都不同意在臥室里放這個,是她堅持了好久才勉強答應的。
她安靜的蜷縮在椅子上,以至于宋天駿走到她身后都不知道。
他雙手擱在她肩上,頭慢慢俯下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感到一絲疼痛的思音轉身過來看著天駿,“快要天亮了,你還是休息吧。”思音站了起來,直接越過宋天駿直接走進了衣帽間。
“你都沒有通告了,你去哪里?”
對啊,目前確實沒有任何工作安排,她竟然給忘記了,“我好像沒有必要什么事情都向你匯報吧。”思音心有不甘置氣的說。
“哦?看樣子你是知道我們協(xié)議要到期了,所以就不斷的在挑戰(zhàn)我的耐心,恩?”他饒有趣味的說。
思音沒有理會,將衣帽間的門關了起來,很快的換了一身運動裝出來,頭發(fā)高高的盤了起來。
她完全不顧此時盯著她宋天駿,徑直的走了出去。
剛打開門就看見兩位老者站在面前。
“爸媽你們怎么在這里?”
思音趕緊接過兩位老人手上的行李箱,將他們迎了進去。
“宋天駿那個小子呢?”宋偉鏗鏘有力的問。
“爸爸,他還沒有起床呢。”思音看了看樓上那個房間,回答到。
宋偉打量了思音一番,“你這是準備跑步去?”
思音確認的點了點頭,“爸媽你們怎么過來的?怎么沒有讓我們去機場接你們。”
“你們工作忙,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宋偉微笑的說著。
宋偉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對她一直都挺照顧的。
“爸媽,你們等我一下,我等會帶你們去吃早飯吧。”
思音將兩位老人送到臥室里面,趕緊上樓換衣服。思音上樓的時候,宋天駿已經睡覺了,看樣子他是真困了,不然這么短的時間怎么會睡著。她輕輕地打開衣帽間的門,快速的換好衣服,趕下樓去帶兩位老人去吃飯。
“思音,天駿沒有給你買車嗎?為什么你還要打車?”宋偉語氣明顯發(fā)生了變化。
“天駿要給我買車的,只不過我沒有駕照所以就拒絕了。”思音不想老人因為自己的事情和天駿起沖突,只能隨便編一個理由。
“你看吧,思音都說是因為自己沒有駕照,天駿才沒有給她買車的,天駿才是你兒子,你能不能公平一點?”宋媽媽連忙為自己的兒子開脫。
“你自己兒子什么性格難道你不清楚嗎?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寵的。”宋偉嚴厲的呵斥。
宋媽媽低著頭沒有在言語。
“爸爸,真的是因為我沒有駕照天駿才沒有給我買車的。”思音看著氣氛不對,連忙解釋著。
“思音,爸爸知道你雖然是明星,卻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孩子,這么多年你也受了不少委屈,是我這個當爸爸的沒有教育好天駿。”宋偉有點自責的低下了頭。
“爸爸,你怎么這么說呢,這么多年,你和媽媽都很照顧我,我已經很知足了。不要說這些了,我?guī)闳コ栽顼垺?rdquo;
宋偉滿意的點了點頭,娶到這么好的兒媳婦是天駿的福氣。
思音帶著兩位老人在一家茶餐廳吃了點招牌早點便回家了。
她剛打開門就聽見,就聽見天駿撲面而來的指責。
“宋天駿,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她好歹是你的媳婦,就這樣對她說話。”
宋天駿看見跟在思音身后的爸爸媽媽瞬間臉色就變了,“爸媽你們怎么來了?怎么沒有讓我去接你呢?”
他趕緊下了樓。
“我們怎么敢勞煩一個總裁親自去接呢。”宋偉字里行間里,無疑不是對這個兒子的指責和不滿。
“爸媽你們這次來是干什么的?”
“我和你爸媽商量過了,還是準備為你和思音舉辦一場婚禮,這樣可以杜絕一些蠢蠢欲動人的騷擾。”宋偉很堅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