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對方都癱軟在地上爬不起來,喬北才喊大家收手。
此時,周圍已經(jīng)滿是狼藉,亂成一片。我們卻都不怕,只有一種打了勝仗的興奮和威風。
喬北一腳踩在竹子黃毛的腦袋上,冷冽的說:“以后看見我家悅悅給我繞著走!否則見你一次打一次!”
竹子黃毛已經(jīng)鼻青臉腫,氣勢全無。聽了喬北的話,狼狽的直點頭。
喬北這才收回腳,招來服務員,讓她清點一下店內被打壞的物品賠償。
服務員哪里算的清,顫顫的說,要去問經(jīng)理。喬北嫌麻煩,甩出一張卡,說里面有一萬多塊錢,差不多夠賠了。
我連忙攔住他,拉開手包一邊找銀行卡一邊說:“這事因我而起,要賠也該是我賠!你們?yōu)槲掖蚣?,已?jīng)很夠意思的了!怎么還好意思讓你賠錢!”
喬北聽了卻有些不高興。拉著張臉說:“悅悅,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跟哥這么見外做什么?不過一萬多塊錢,有必要算這么清嗎!”
喬北都這么說了,我若再堅持,倒真顯得生分了。便爽快的說:“那就讓你破費了!一會兒我請各位哥哥去唱歌。”
這一次,喬北倒是沒再說什么,付完錢后便找了一家看起來環(huán)境還不錯的會所,然后開了個包間,點了些酒。
大家還沉浸在剛剛那一場酣暢淋漓的打斗中,都說好久沒有這么痛快的打過架了。于是連帶著興致也高了幾分,一連點了好幾首慷慨激昂的歌曲。什么《光輝歲月》、《好兄弟》、《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氣氛倒也熱鬧。
可唱著唱著,大家又覺得沒意思了,嚷嚷著要叫幾個節(jié)目來助興。
我以前是KTV的???,但這種中高檔的會所倒是來到少,所以不知道包廂里還可以點節(jié)目。正好奇的想要見識見識,喬北卻忽然阻止說:“悅悅還在這呢!今天收斂點,改天咱們再玩?zhèn)€盡興。”
我一聽,卻是一頭霧水,不解的說:“為什么我在這就不能點節(jié)目?”
大家聽我這么一說,卻全都沖我曖昧的怪笑,笑的我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我隱隱猜出些什么,卻又不確定。便試探性的問:“不會是什么特殊類型的節(jié)目吧?”
他們倒是不隱瞞,笑嘻嘻的說:“悅悅真是一點就通。”
靠,這幫紈绔,這么會玩!
我湊了過去,同樣笑嘻嘻的說:“其實,我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你們想看什么節(jié)目直接點,正好讓我也見識見識。”
他們起先還當我是開玩笑,后來見我一再堅持,才知道我是認真的。忍不住對我豎起大拇指,說悅悅果然不是一般的姑娘。還說一會兒就讓我見識一下夜場最頂級的表演。
喬北此時已經(jīng)不好再阻攔了,只能湊到我的耳邊沒好氣的說:“一會兒看不下去,可別后悔!”
媽的,他越這么說,我越是好奇!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多時,包廂里來了三個穿著性感的小姐。我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了一番,覺得臉蛋一般,身材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墊出來的。
包廂里的幾個到底年紀小,一看見這三個女人血液都沸騰了,連帶著房間里的溫度都高了幾分。他們沖著小姐興奮的說:“給我們來段熱辣的,要刺激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