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笑笑很無奈:“嫂子,我媽是鐵了心要你們離婚,你現(xiàn)在不簽字,到時候受難的不止你。”
“景笑笑,你不用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了,我不吃這一套!”
“嫂子,別為難自己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媽的脾氣,乖乖把字簽了,也少受些苦,你心里的委屈,我都知道。”
傭人已經(jīng)把另外一份離婚協(xié)議拿到了夏淺的面前,淑媛陰森森的說:“你媽媽好像得了絕癥需要用錢吧?你自己找野男人,可不要讓你媽跟著受苦。”
“媽,你要做什么?”
“如果不簽字,事態(tài)會發(fā)生到什么地步,這個事情誰都說不清,還有那個蕭然,他年輕輕的有這個成就也不容易,要是什么都沒了,你說他的父母會不會怪你呢?”
逼逼逼,淑媛似乎就是要把夏淺逼到絕路上,再把她掃地出門。
夏淺心中雖然有不甘,但是想想王柳,又想想蕭然,這個女人,她說到做到,如果她不離婚,指不定會用什么法子來折磨他們。
她想了很久:“好,我簽字。”
“誰準(zhǔn)許景子墨和夏淺離婚了?”就在這時,蒼老的聲音響起,原本緊閉著的大門忽然被打開了,那精神抖擻的老人拄著拐杖站在門口,一臉的威嚴(yán)。
淑媛臉色微變:“爸,你怎么來了?”
“哼!我要是不來,我的好孫媳婦都被你們給趕走了!”景向天瞪了淑媛一眼,“我的話都不作數(shù)了嗎?我說過,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們就不能欺負(fù)夏淺。”
“爸,不是我們欺負(fù)她,你自己問問她到底做了什么,嫁給子墨那么久都沒個動靜,現(xiàn)在還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子墨都被打傷了。”
景向天不回答,他只是看著夏淺,面容依然慈祥:“夏淺,其他人說的話我都不想聽,我就想聽你說一句,淑媛說的事真的假的。”
“爺爺,我沒有做過。”
屏退了所有人,淑媛仍舊不甘心:“爸,這個夏淺到底有什么好?你連自己的親孫子都不管了,管這種野丫頭?”
“我沒有當(dāng)著人的面說,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了,你自己看看,景子墨身邊到底有多少女人了?”
淑媛臉色不太好,但她還是狡辯著說:“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子墨又沒把女人帶家里來,他這樣不也是你這個爺爺逼的。”
“好了好了,我什么都不想聽,我就一句話,子墨要是跟夏淺離婚了,股份也就沒有景子墨什么事了。”
他再也沒看淑媛:“夏淺,你跟爺爺過來,爺爺有話要跟你說。”
夏淺跟著景向天走到另外一個房間里,扶著景向天坐下:“爺爺,你怎么來了?”
“要不是有人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出了那么大的事,都是子墨胡鬧,惹來這種事情,你就知道替他瞞著,什么都不跟爺爺說。”
她看著那和藹的老人,忽然熱淚盈眶,在這種時候,只有爺爺愿意無條件相信她,爺爺對她那么好,她卻老是幫著景子墨欺騙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