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給馬吃的?”我驚詫地看著我空落落的手,我吃了兩個半……
對上羌笛恨不得幫我把東西摳出來的眼神,我清了清嗓子拍了拍小腹,“馬能吃,我吃了也沒事!”
吃了也吃了,也不可能真的吐出來吧!再說了,以前在邊關(guān)的時候,比丞相家馬吃的還不如呢!
“你別說,這丞相府挺有錢啊,馬吃的都是窩窩頭!”
我徹底改觀了,這皇親國戚就是不一樣!
我從羌笛肩上將包袱拿了過來,席地而坐將包袱給打開,看著包袱里面的玉如意、玉掛飾還有雜七雜八的我覺得值錢的東西,哀怨地看著羌笛和豎琴,“你們說我當時要是多拿點兒,然后把這些東西找個當鋪給當了,那可是一大筆銀子,咱們逍遙的小日子就來了!”
“小姐,咱們這樣要是被顧公子抓回去,會不會死得很難看?”豎琴小聲地問我,羌笛也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我被這兩雙大眼睛看得一陣發(fā)涼。
尋思著顧清禹不至于為了這點兒東西草菅人命吧,更何況我是他未過門的夫人……
可是,總感覺背后有一雙大手和大眼睛在無形中看著我們,還是讓我有些后怕了。
后怕的后果就是我們連夜踏著月色向前走,這一夜就沒歇下。
第二天太陽初升,我和豎琴羌笛喘著氣地看著前面不遠處的村鎮(zhèn),“太好了,咱們找個地方吃點兒東西,然后去看看有沒有買馬車或者牛車的,這再走下去真的不行了!”
走進村鎮(zhèn),看著正在開始擺攤兒忙碌的人,我上前問道,“小哥,今天趕集嗎?”
“趕集趕集,外鄉(xiāng)來的吧!”攤販小哥對我一笑,樸實地咧嘴笑著,“今兒來的外鄉(xiāng)人還挺多!”
我打著哈哈,現(xiàn)在是餓了,也沒有多說些什么。
只是,下一秒我瞬間就想遁走。
顧清禹坐在輪椅上,今天的他穿著一身白袍,頭發(fā)高高用白玉束發(fā)器豎起,云淡風輕地看著我。
他身后站著的出了一身黑衣標配的小云兒,還有紅衣騷包的三王爺。
我低著頭咬著唇不敢看顧清禹,這偷了別人東西然后還被別人給抓包,窘!
“原來夜色中匆匆疾走的人還真的是表嫂!”三王爺上前圍著我轉(zhuǎn)了一圈,手指挑著下巴玩味地看著我,“難怪表哥在馬車里一直掀窗幔向外看,原來真的是看表嫂你!”
“你們看見我們了?”我仰頭直視顧清禹,話語卻是問向三王爺。
既然看見我們,卻沒有打招呼,竟然來到前面的村鎮(zhèn)上等著我們!
我再一次被顧清禹的行徑氣到了,我一把將羌笛肩上的保護拽下來丟在顧清禹的腿上,“不就是順了幾柄玉如意么,值得跑這么大老遠來追么!”
可惡,明明都看見了我們,為什么不接濟我們一下,給我們搭個馬車?
“表嫂,表哥追的可不是玉如意,你要是跑了,成親的時候表哥和誰拜堂去!”
三王爺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一肚子氣,惡狠狠地等著顧清禹,“他爹不是要給他納妾么,把小妾扶正不就可以了,反正他娶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