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甩開他的手,一邊喊道:“你快放開我!放開!”
厲若承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一只手攬著我的腰,強硬我拉到穆遲的身邊對他說:“我自有分寸,你也該如此。”說完,他就繼續(xù)把我往外帶。
我用富余出來的那只手不停的打他,甚至是看向了穆遲,目光中透露出來求救,可是他只是皺著眉頭看我,一言不發(fā),眼睜睜地看著我被帶走。
求人不如求己,于是我向厲若承呵斥:“你到底想做什么?剛才還不夠嗎?看到穆劍鋒那么鄙視我,你心里很開心吧。”
“是。”說著,厲若承還配合地笑了一下。
我咬了一下牙,厲若承果真是卑鄙至極,用這種手段來詆毀我的清白,我沖他吼道:“既然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就放開我!”
“不放。”他緊了緊手上力氣,“而且你再廢一句話,我現(xiàn)在就辦了你。”
聽到這樣的威脅,我想到了游樂場那天他身體的反應,一下子有些不敢言語,和厲若承硬磕,我是討不到半點好處的,唯有動腦子想辦法才能全身而退。
“別想了。”厲若承瞥了我一眼,猜中了我的心思,“都沒用。”
我心里“咯噔”一下,著急了起來,難道我真的要被他帶走嗎?那豈不是……
“你到底怎么樣才肯放開我?”我只能咬牙先妥協(xié)。
厲若承拉著我繼續(xù)往前走,低沉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恚?ldquo;你記住,在我面前,只有我想或者不想。”
就這樣,他把我生拉硬拽帶到了他的車子旁邊,“進去。”
“不!”我拼命抗拒,“你這是違背他人意愿,我不會遵從。”
話音一落,厲若承朝著我的膝蓋那里踢了一腳,我吃痛屈膝就勢就被他推進了車里,緊接著他高大的身軀也進入了車里。
我一看那邊是出不去了,轉身就要開那邊的門,但是厲若承還是眼疾手快的從我身后抱住了我,然后“砰”一聲關上了車門,對司機冷聲道:“開車!”
“你要帶我去哪里!我不去!放我下車!”我在他的懷里掙扎,但是他單手就鉗制住了我的雙手,并且按動了一個按鈕,車子的遮擋板就升了上來,阻絕了我們和司機。
狹小的空間里,我的后背和他的胸膛緊緊挨著,幾乎沒有空隙,他身上的那股薄荷味又竄進了我的鼻腔,“你要是求我,我就放你下去。”
我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這些境遇全都是他造成的,他還屢次三番占我便宜,當眾羞辱我。讓我求他?做夢都別想!
而他說完這話后,就松開了我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只是握著我雙手的手沒有松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一直保持警惕地看著他,心想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我是不會屈服于他的。但他沒有看我一眼,也沒再說過話,除了抓著我不放。
忽然,車子停住了,厲若承也一下子松開了我的手。
他依舊看著窗外,淡淡地說了一句:“下車。”
我眉頭一皺,回頭向車窗外看去,發(fā)現(xiàn)他竟把車子開到了醫(yī)院!再把頭轉回來看向他,他還保持著剛才的神態(tài)和姿勢。
“咔”一聲,我那邊的門被打開了,司機恭敬地站在那里,“這位小姐,請您下車。”
我不太明白厲若承這一舉動,因為我已經(jīng)被他擺過好幾道,所以現(xiàn)在機會擺在面前,我反而不敢動了。
“下去。”他的聲音變得很冷。
我想了一瞬,不管如何離開他就是好的,于是我拿著東西趕緊下了車。
當車門即將關閉的那一刻,我聽到他的聲音透過車門傳來:“我不急,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