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病房里沒有一個人說話,就連護士小姐也情不自禁的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那些傷痕都是怎么來的她已經(jīng)不記得,有些是以前和學(xué)校小混混打架,有的是被追債的那些人打的,有的她已經(jīng)記不清楚。
突然一只溫暖的大手小心的撫上她的后背,廖琪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說出來,是誰干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齊煜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p>
拉上衣服,廖琪微微起身面無表情:“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我活該。”說完她看了一眼旁邊的齊煜,他的眸子里滿是憤怒但卻又夾雜著濃濃的憐惜。
廖琪從衣服袋子里掏出一根煙點上,聞了聞它飄出的縷縷青煙。
齊煜走上前奪過她手里的打火機和燃燒著的香煙扔到垃圾桶里,煙頭上的火星濺到了他的手上,接過護士小姐手里的鎮(zhèn)痛膏一手拉著廖琪往外面走。
“齊煜,你干什么?你松手,你弄疼我了。”廖琪皺著眉頭看著拉著她一直往外走齊煜。
齊煜不顧她的掙扎,硬生生的把塞進副駕駛她,開著車揚長而去。
廖琪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她很無奈。
因為這是她第一次拿一個男人沒有絲毫辦法,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很不喜歡。
“你要帶我去哪兒,停車,我要下去。”廖琪忍不住抓狂。
“廖琪,做我女朋友吧!”他突然剎住車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她。
廖琪頓時愣住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是在可憐我嗎?”她故作坦然。
齊煜盯著她的小臉沒有說話,“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憐憫。”她繼續(xù)說道。
“剛剛的事就當(dāng)我沒說,忘了吧!”齊煜繼續(xù)開動汽車,看不出此刻的表情。
為什么自己會有點失望?
自己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省省吧,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齊煜知道剛剛的話嚇到了這個看似堅強的倔強女孩,他不得不收回。
反正時間還長,他不著急。
車子在一棟別墅門前停下,齊煜打開了車門拉起廖琪的手走了進去。
房子裝飾的很豪華,但是這里一個傭人都沒有,齊煜拉著廖琪徑直走到二樓。
“脫衣服”齊煜從衣柜里扯了件自己平日里穿的睡袍扔給她。
廖琪愣住了,難以置信的瞪著他。
“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摚?rdquo;
“你大爺!”
“不脫衣服怎么搽藥?”他微微蹙眉,這女人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其實我自己可以的,所以……”
“傷在后背上你自己怎么搽?”
咬了咬嘴唇,廖琪抱起睡袍她匆匆走進了浴室,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燙得可怕。
脫了衣服,她用睡袍裹住自己的身體露出自己的后背,忐忑不安的走出浴室。
看著她白皙的皮膚,火辣傲人的身材,齊煜眼里閃過一抹驚艷。
拿著藥膏走到她背后,看見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疤,他心里的疼痛悄然放大。
忍不住憐惜的吻在她那條長長的傷疤上,感受到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幫她仔細(xì)的涂著藥膏,他的動作很輕柔,就像撫摸著一個精致的瓷娃娃,絲毫沒有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