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難道不知道法律上有私闖民宅這件事嗎?”趙瑾年皺著眉頭直視著顧睿澤的眸子。
顧睿澤隨手關(guān)上了門,緩步走到了趙瑾年的面前,看著她不斷后退的動作,嘴角不禁扯起了一抹邪佞的笑容,而腳下的步子卻依舊沒有停止,直到把她堵在了墻角為止。
一只手放在了墻上,另一只手鉗制住了趙瑾年的下巴,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而后趴在趙瑾年的頸窩處對著她的耳朵呼出一口氣,語氣邪魅的說道:“顧太太這是在邀請我嗎?”
趙瑾年憋紅了一張臉,身子隱隱有些發(fā)軟,但是還是倚著墻支持住了,她聲音淡淡的說道:“顧先生怎么理解那是您的事情,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請你離開。”
倔強的看著顧睿澤,趙瑾年絲毫沒有打算服輸,盡管身體讓人覺得那樣的羞恥,但她還想留下最后一絲尊嚴。
雙腿早已支持不住身子,趙瑾年依靠在顧睿澤健碩的胸膛之上,伴隨著陣陣的嬌喘,眼神一片迷離。
“呵,這還真是一副不要臉的身子。”放開了口中之物,嘲諷的在趙瑾年的耳邊說道,聲音里的譏誚之意毫不掩飾。
趙瑾年緊咬著雙唇不發(fā)一聲,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究竟是怎么回事,同樣也知道她開口之后的聲音是有多么的讓人羞恥。
顧睿澤將趙瑾年打橫抱了起來,熟稔的走進了臥室,緊接著就是一件一件滑落的衣衫,床幔緩緩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當趙瑾年醒來之時,顧睿澤還安穩(wěn)的躺在她的身邊,一只手還搭在她的身上,仿佛在宣誓他的主權(quán)一般。
不禁在心中苦笑了一聲,顧睿澤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緩緩移開了顧睿澤的胳膊,拿著一件睡衣便走去了浴室,借由著那水不斷地搓洗著自己的身子,說不出原因,趙瑾年總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有臟東西,每一次與顧睿澤做完之后都會覺得自己很臟。
腦海里倏地出現(xiàn)了新婚那晚的事情,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搓著身體的力量不自覺的又加重了許多,原本白皙的身體此刻也被弄得紅紅的。
顧睿澤是被浴室里面嘩啦啦的流水聲吵醒的,不耐煩的睜開了漆黑的眸子,陰沉的望著浴室的方向。
斷斷續(xù)續(xù)的流水聲聽著他愈發(fā)心煩,衣服都顧不得穿就從床上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浴室門前,一把拉開了門,聲音低沉的說道:“搓夠了嗎?”
眼見著趙瑾年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仍舊重復(fù)著動作,而且一直在一個地方,眼看著再搓幾下就要破了,可是她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
“趙瑾年!”顧睿澤皺著眉頭吼了一聲,快步走到了趙瑾年的面前,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聲音低啞的說道:“鬧夠了嗎?”
“臟……很臟……”趙瑾年的嘴里面冷不丁的說出來幾個字,眸子空洞的樣子讓人覺得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