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你和白敬亭已經(jīng)結(jié)婚兩年了,認識我不知道多少年,但是你真的了解他嗎?他的事情你從來都不知道,他是個什么人你也不知道吧。”楊初晴還在電話的那頭絮絮叨叨的說著。
慕長安想要直接把電話掛掉,可是她的手就像牢牢的被手機粘在了上面,力氣都被抽干了,就連拿開的力氣的都沒有。
白敬亭在她的眼里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慕長安發(fā)現(xiàn)其實真的如楊初晴所說的那樣自己一點都不了解白敬亭,只是在溫婉這件事上面,慕長安絕對不相信溫婉的死是白敬亭造成的,溫婉固然可恨她應(yīng)該受到的懲罰都已經(jīng)受到了,因為說了一句話而讓她死,慕長安不相信白敬亭是這么一個視生死如無物的人。
“我現(xiàn)在告訴你,白敬亭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他什么都能舍棄,你和他根本就不是一種人,念在你和我有親緣關(guān)系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他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駕馭的了的,為了不讓你和你那可憐的媽媽一樣死的不明不白,你還是趁早離開他吧。”楊初晴滿不在乎的在慕長安的耳邊冷嘲熱諷。
“第一,白敬亭是個什么人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心里自然有我的分寸,你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我才是和他朝夕相處的人,你沒有資格說我們的是非;第二,我不是第一次告訴你了讓你不要再提媽媽,你現(xiàn)在只是在我的面前提起我最多憤怒一下對你做不了什么,可是你如果讓奶奶他們聽到了,你這輩子都別再想跨進慕家的大門一步。”慕長安終于忍不住開始和楊初晴分辨了起來。
楊初晴這個人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她自以為她斗贏了她慕長安,她的媽媽斗贏了自己媽媽,她以為這樣就能夠再慕家呼風喚雨了,其實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譬如這些年她一直都不能認祖歸宗的原因,不是因為自己的奶奶反對,而是整個慕家都不會容許一個私生女進門。
這里面的慕家就包括了慕長安的爸爸慕于村,家宴的事情慕長安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么原因引起的,可是慕長安堅信楊初晴絕對不會如愿跨進慕家的大門,而且自己的媽媽雖然已經(jīng)和慕于村離婚了,可是她是慕家媳婦這個身份是永遠都不會變的,楊初晴提起她來絕對對她是一件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
她之所以一遍一遍的向楊初晴提起這件事,是希望楊初晴產(chǎn)生一種只有自己在意她媽媽的錯覺。
“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你和白敬亭夫妻兩年,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你和他睡在一起的晚上一個手掌都能數(shù)過來,如果你能了解白敬亭是個什么人那么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知道白敬亭是個什么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可以自己去查查溫婉這件事看看是不是像我說的那樣。”楊初晴似乎并沒有把慕長安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