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吧!我想有件事你或許不知道,敬亭這些年雖然身邊圍繞的女人不少,兩年前因為我的關(guān)系他們都消失干凈了,但是沒有人是溫婉這個下場的。溫婉會落得聲名狼藉,你一定很奇怪,出手的人到底是誰?”楊初晴大約是見慕長安許久都沒有回應(yīng),又自顧自的往下接著話,說到關(guān)鍵的時候突然停住了。
每每楊初晴賣關(guān)子的時候,接下來要說的話必定是慕長安想不到的,而且也正如她所說,溫婉的黑歷史爆出來這件事確實非常奇怪,自己說要讓溫婉受到懲罰的話都只是說說而已,以宋喬喬和自己的能力最多讓一家小媒體報導(dǎo)這件事,掀不起多大的風(fēng)浪,那么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呢?
難道是他?
慕長安看了看飯店里面,轉(zhuǎn)念一想,不,慕長安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怎么會幫自己出頭呢,而且如果是他楊初晴一定不會告訴自己。
“你既然知道,就不要賣關(guān)子。”慕長安對楊初晴這樣卡話的態(tài)度有些著急,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對那個答案充滿了期待。
“慕長安,你果然著急了,這樣吧,你求我我就告訴你。”楊初晴的聲音突然歡快了起來,似乎對慕長安中計十分滿足。
“你如果不想說,那就算了,沒什么事我就先掛了。”慕長安沉下了臉,直接就想要掛斷電話了,她不能中溫婉的計不知道那個答案也不會怎樣,現(xiàn)在溫婉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是誰做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慕長安,你是在用激將法嗎?”楊初晴聲音也有些略微的沉了下來,似乎并不想掛斷這通電話。
“這個答案對于我來說是無所謂的,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我不覺得你會那么好心,什么目的都沒有來跟我說這件事。”慕長安確實是在用激將法,換做從前自己一定會不小心被楊初晴這句話將一軍,可是也不知怎么的,慕長安就像突然開竅了一樣,竟然學(xué)會了冷靜的和楊初晴談條件。
“果然還是變聰明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吧,這個人就是白敬亭。”楊初晴字正腔圓,一個一個字從嘴里吐出來。
慕長安聽完這段話,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竟然真的是他,不過到底是為什么?
“如果你覺得白敬亭他是因為溫婉在醫(yī)院里面羞辱了你和你兒子才這樣做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他之所以這么對溫婉是因為溫婉摔壞了他珍藏的我的相框,還罵了我是個狐貍精,這些話我原本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竟然這么愛我,都是曉陽告訴我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根本不會回來。”楊初晴說出白敬亭的名字之后,又接著話往下說,一步一步的打擊著慕長安的心。
慕長安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不說話就輸了,中了楊初晴的計,可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張開嘴巴也是徒勞,她根本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