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屹然小心翼翼的抱起初晴,將她抱回自己的辦公室。初晴安靜的睡在沙發(fā)上。
初晴的手機響了起來,徐屹然順手將手機拿了過來,看了一眼備注名稱--默默。
“你是?”
徐屹然接聽電話,電話那頭并沒有聲音。
“你是找喬初晴嗎?”
電話那頭只有滴滴聲。
“你為什么要接我電話。”初晴從徐屹然的手上搶過了過來。
“你干嘛那么激動?有一個叫默默的人打電話給你,但是沒有講話。”
初晴愕然,沒有講話,這幾個字無非在初晴沒有長好的傷口上撒鹽。
“徐屹然,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
“初晴,你反應過度了,默默是誰啊,至于你這么緊張嗎?”
“和你沒有關系。”
徐屹然看見初晴的眼角有點濕潤就沒有在深究下去。
“你看下最后的定稿,有什么問題我好修改。”
徐屹然翻著初晴遞過來的一張張手稿。
“這些都是你設計的?”
初晴確定的點了點頭。
徐屹然看著她的胳膊,看樣子初晴受過很重的傷,并沒有像初晴說的那般輕描淡寫。
“徐總,要是有什么的問題的話,我可以修改。”
“我覺著你設計的圖紙和我的價錢不符。”
“那你可以申請終止合同。違約金就算了。”她大方的說著。
只要不和他多打交道不和他多接觸比什么都好。
“算了,不必那么麻煩。就這樣湊合吧。”
“什么叫就這樣湊合,我的圖紙有那么不入你的眼嗎?”
“你說我以前為什么要娶你。”
“徐總您既然對我的設計稿沒有什么問題的話,我回去就給你打版制衣。”
“你答非所問。”
徐屹然一步步的靠近初晴,初晴的心跳也開始加快。
“徐總,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畢竟徐總的薪酬那么厚,我們也要對的起啊。”
徐屹然遞了一杯水給初晴,初晴猶豫到底要不要接,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么好,你覺著我會接嗎?”
世界上被自己相信的人背叛傷痛是難以復原的,這句話她銘記于心。
初晴看著徐屹然的臉色很難看,她瞬間的心情好多了。
徐屹然狠狠的將手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怎么找到下家了,現(xiàn)在是向我示威的嗎?”
“對啊,我有下家了,還會在乎你對我的態(tài)度嗎?你知道的干我們這行,靠的是手段,吃的是年輕飯。我怎么會放過一分一秒的時間呢,您說對吧,徐總?”
徐屹然向前把初晴推倒在沙發(fā)上,狠狠的瞪著她。
他的靠近,讓初晴的臉紅的和蘋果一樣。
“徐屹然!”
“喬初晴,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初晴冷笑,用手勾著徐屹然的脖子,“徐總,我們還沒有談好價錢呢?”
屹然起身,“喝點水吧。”
“徐總,你里面有沒有放藥,人家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不知好歹。”
“看樣子徐總心情不是很好,我還是下次再來,徐總要是有什么需要記得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