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張揚什么情況?”
“能等我喝口水嗎?我從早上就開始躲記者。”
“你和張揚不就一起去了趟杭州嘛,怎么鬧這么大?”
“這個你要問問張揚啊,被他坑死了。”
初晴剛坐下喝了一杯水,電話就響了起來。是顧??!
“喬小姐,之前和你提起我有一個朋友需要婚紗和禮服,合同雖然簽了具體的你們也沒有詳談,他正好有時間你方便過來嗎?”
“當然,你把地址發(fā)給我,我等會就過去。”初晴絲毫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初晴根據(jù)顧俊發(fā)過來的地址便過去了,沒有想到和顧俊家只有一墻之隔。
初晴按了門鈴,很快的就有人來為初晴開門,年齡大概35左右,想必就是客戶吧,初晴和他寒暄才知道,他只是管家,他將初晴引進門。
還沒有談具體細節(jié),管家就將一個信封交到初晴手上,管家告訴她是押金,可是還沒有合作就給押金?信封還那么厚,想必押金不少吧。
初晴無聊的看著這家的裝修,裝修很簡單,想必這家的主人也不會要求太過復雜吧。
初晴等了半天,好久都沒有等到人下來,初晴只好到處逛逛。
她看見樓梯口走下一個人,只好畢恭畢敬的坐回了沙發(fā)上。她看見樓梯口走下來的竟然是徐屹然。
初晴感覺自己被欺騙了,大怒,拿出剛剛收到的信封扔下,她轉身就離開了。
“站住,你們工作室就是這么工作的嗎?”
沒想到顧俊選的高定工作室,竟然是她們。
“徐總,我想這單子也沒有必要接了,您家大業(yè)大肯定也看不起這樣的小工作室。”
“安靜的坐下來談談。”
初晴不知道為什么真的聽話的坐了下來。
“上次匆匆見面都沒有好好聊天。”
“徐總,我想我們沒有什么好聊的。”
徐屹然貌似沒有理睬初晴說的話。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最近。”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主動來找他。
在過去的四年、1460天、35040小時里,這個男人的面孔,她不敢再想起,也曾試著的淡忘。
徐屹然慢慢的走近初晴,看著她的眼睛都是寒冷,“你和以前一樣。”
“徐總,這個單子我沒有辦法接,所以這個定金還是還給你。”
“這就是你們工作室的待客之道嗎?還有你們工作室可是和我簽了合同的。”
“徐屹然,你的錢我不想掙行嗎?當初離婚的時候,我沒有拿你一分錢,你也沒有想過給我一分錢,怎么現(xiàn)在想起來給我錢了?怎么現(xiàn)在可憐我了?”
“你還在恨我?你爸爸的事情完全是他咎由自取,還有你別忘了,因為你爸爸,我爸爸也送了一條命。”
“好,我爸爸咎由自取,那么我呢?我欠你什么?我愛你那么久,我錯了?我不求你愛我,但是你為什么要對我做那樣的事情,為什么要給我下藥,你就沒有替我考慮過,這些藥對我到底有沒有傷害?”
“那些都是沒有副作用的避孕藥,我咨詢過。”
“是嗎?那你朋友有沒有告訴你,要是服用過多,即便以后有孩子也會影響孩子的正常發(fā)展?”
徐屹然握緊自己的手,看著初晴的眼神好像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