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那么懂她?
她前世最喜游戲,數(shù)她們醫(yī)院里最風流不務正業(yè)醫(yī)生,撩了那么多漢子幾乎分手后還是對她念念不忘??蓻]有一個讓她念念不忘。
為啥?因為沒有一個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
好不容易前前前男友變成高富帥來找她,結(jié)果喝高了,一醒來,妹的,天都變了!
嘴角抽了抽,她輕輕抿了口水,然后沖著九千歲嫣然一笑。
這個男人雖然默契,長得也是人間絕色,可惜不是善茬,再想調(diào)戲也不可招惹,hold??!
一口水入喉,嗓子一下子潤了許多,剛想開口說話,眼前又送來了一勺水,把喉嚨里的話硬生生堵了回去。
她只好再抿一口。
兩口,三口……
她眼角有些抽搐的看著拿著小勺子在杯盞里一點一點極其優(yōu)雅的舀著水的九千歲,實在難以想象此人的世界觀。
他丫就不能把她扶起來嗎!
他手里拿的是杯子和勺子,這兩能搭一塊兒嗎?嗯?
一時沒能控制住內(nèi)心情緒,又因為側(cè)躺,喂到唇邊的水順著臉頰滑落,濕了枕間,然后她看到九千歲施施然起身將東西放到桌上。不等柳拾畫反應過來,一道頎長的身影壓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回了床邊,拿著帕子附身來擦她濕了的嘴角和枕畔。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不是如人般冷淡,而是帶著溫熱噴灑在頸間。
以她的經(jīng)驗來看,保不準此人是故意搞的曖昧。
臥槽,敢撩她?
眸子動了動,她盯了那張臉一會兒,然后咽了口口水。管他故意不故意,還是不能否認的人間絕色啊。
可惜她不敢撩。
好的你贏了你敢撩我不敢撩。
暗暗長嘆一口氣,藏在被窩里的手慢慢伸了出來,然后一爪子抵在了凌曄的胸口上。
凌曄手中的動作頓住,然后垂眸看身下的少女,微微皺眉,隨即紅唇微不了見的勾起。如此,就急不可耐了?
爪子硬生生的抵在男人的胸口上,柳拾畫呆滯了會兒。丫還有胸肌?還讓不讓別的男人活了。
不過手感不錯就是了。
想著又覺得可惜起來,感覺到那股子視線落在臉上,她笑了笑,抬眼看進他眸,“煩請九千歲扶拾畫起身可好?”
起身?
眉梢微不了見的一挑,凌曄收了動作,當真抬手去扶她,小心的避開了傷口,動作溫柔的不得了。
只是,這個女人當真會找機會,給了點顏色就能這么順暢的演下去了?
心中如是,凌曄的面色卻依舊平靜的看不出一絲波瀾,在床頭放了靠枕后又為少女捻好了被子,讓她側(cè)靠著,隨即又抬手去擦被角沾上的水。
這樣的姿態(tài)兩人靠的極近,柳拾畫看著眼前精致的側(cè)面,心滿意足的笑彎了了眉眼。
不能撩,占占便宜也是好的。
想了想,她輕咳一聲,正色道:“還未感謝九千歲先前救命之恩,方才大人又出手相助,拾畫感激不盡。”
這一刻,柳拾畫險些把之前凌曄吝于救她的事情拋到了腦后。
“感激?”
淡淡的聲線微微上挑,眸色中微漾詭波,深沉的宛若無邊湖水,卻又有月華光澤。殷紅的唇勾了勾,他笑,“不覺得。”
從頭至尾,不管是雨夜意外碰到那次,還是今天,他都不覺得柳拾畫這個女人可以用一般的眼光看待。
至于那天是不是意外……呵,以后有的是時間發(fā)現(xiàn)。
眸中再次閃過異色,他將目光落在一臉感激的少女身上,覺得那感激怎么看怎么虛假。而他,從救她那一刻起就沒有把眼前的這個柳拾畫與從前的柳拾畫相提并論過。
“為什么不覺得?”柳拾畫突然咯咯笑了起來,見眼前的男人就要起身,突然抬起藕臂一把勾住了對方修長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