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笙簫有些猶豫了,林宣見陌笙簫有些猶豫便只好作罷道:“好吧,笙簫你不去也沒關(guān)系,只不過就是條件很好,只是上去唱一首歌而已,報酬一萬。”
陌笙簫楞了,瞪著大大的眼眸,有些吃驚,她剛剛沒有聽錯吧,報酬一萬?
“宣宣,你說什么,剛剛你說報酬一萬?”
林宣無奈道:“廢話,要不然你以為我說假的啊,報酬一萬,你就上去唱首歌,然后下來領(lǐng)錢,然后回家,就是這么簡單,你聽懂了嗎?笙簫。”
林宣太了解陌笙簫了,就是一個錢奴,心里有些疼惜,雖然知道陌笙簫之前為什么要努力的去跑活動,做兼職,但是每一個錢奴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嗎?答案是不會的。
陌笙簫糾結(jié),腦袋正在快速的運(yùn)轉(zhuǎn)著,還要考慮秦淮,原本還很想去的心情瞬間就被澆滅了一大半。
林宣看著陌笙簫思考的模樣輕聲問道:“笙簫,你是不是怕秦少知道啊。”
“當(dāng)然沒有啊。”陌笙簫連忙說著,秦淮,萬一碰到秦淮那不就是糟透了,低垂著眸沉思著,而且秦淮也答應(yīng)放她出來去工作啊,是啊,那她又在害怕什么呢?
“萱萱,地址在哪里,我去——”
林宣鄙視了陌笙簫一眼:“哼,就知道你這個小錢奴會去。”
陌笙簫笑著道:“等我回來,請你吃飯。”
陌笙簫回到別墅已是晚上九點,但是看著別墅冷清清的,疑惑的問了問王管家道:“王管家,秦淮還沒有回來嗎?”
“少爺在公司加班。”
陌笙簫若有所思:“哦——”一直以來,她以為秦淮就是隨便在公司里坐坐都有大把大把的錢,原來他也是很辛苦,這個點還在加班。
“陌小姐,您先吃晚飯吧,少爺一般要忙到很晚才回來。”
陌笙簫楞,這幾天秦淮都會每天準(zhǔn)時的回來別墅,而秦淮也沒有加過班:“那個——秦淮要忙到多晚才回來。”
王管家淡淡的回應(yīng)道:“少爺一般忙到晚上十二點,有時候會更晚。”陌笙簫呆呆的點點頭,原來秦淮一直以來都這樣啊,果然有錢人也不是誰都可以做的。
喝了口湯,覺得大廳冷清清的,便回到臥室里,臥室的格調(diào)也跟秦淮一樣,看起來都是冷冰冰的。
手機(jī)響起,陌笙簫楞了,現(xiàn)在誰還會打電話給她,默默的拿起手機(jī)一看,秦淮。
好吧,雖然秦淮的語氣很冷,但是至少她抗寒。
“秦淮——”陌笙簫有些無力的問了秦淮。
靠在黑色真皮的轉(zhuǎn)椅上,秦淮聽到陌笙簫的語調(diào)有些無力,眉頭便皺起來道:“陌笙簫,你要思路是嗎?還是沒有吃飯,說話連力氣都沒有。”
秦淮挑眉淡淡道:“在床上也是,我很吃虧。”
陌笙簫一聽,臉?biāo)⒌木图t完了,內(nèi)心正在狠狠的鄙視著秦淮:“秦淮,你胡說什么,我也用力了好不好。”耳旁聽著秦淮的呼吸聲,熱氣開始從腳到頭,剛說完陌笙簫才意識道,她又被秦淮帶進(jìn)溝里了。
秦淮聽了陌笙簫的回答,嘴角不由自主的翹起,就連秦淮他自己也沒有感覺到,原來他也會嘴角翹起。
聲音低沉磁性:“陌笙簫,吃飯了嗎?”陌笙簫楞了,她沒有想到秦淮打這個電話過來就是問她吃飯了沒有,磁性的嗓音讓陌笙簫已經(jīng)漸漸的沉淪下去:“吃了,你呢?”
“剛吃——”語調(diào)還是這么冷淡簡約,陌笙簫現(xiàn)在竟然有一種感覺,她和秦淮好像在一起很久了,突然清醒過來的陌笙簫:“秦淮,我要去洗澡了,你慢慢吃,記得先喝湯在吃飯。”
“恩——”秦淮微瞇著眼,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陌笙簫慌慌張張把電話給掛斷的那一瞬間了,不可否認(rèn)剛剛陌笙簫說的那一句話,讓他已經(jīng)勾起心里最深處的記憶,先喝湯在吃飯!
陌笙簫慌慌張張的走進(jìn)浴室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小臉紅通通的,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秦淮低沉沙啞的嗓音,猛的朝自己拍了一巴掌打開水龍頭,拿著清水猛的洗臉,想要從剛剛哪里出來。
陌笙簫對自己真的是夠了,竟然會對秦淮的聲音有好感,雖然她是聲控,可是秦淮的聲音真的蠻好聽的。
裹著浴巾就出來的陌笙簫,吹干了頭發(fā),看了看了看鐘表,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秦淮怎么那么久都沒有回來。
算了,冰山冷男人不回來更好,睡覺。陌笙簫就是這樣,一沾床就睡得死死的那種。
大廈里,秦淮伸手按了按太陽穴,黑眸靜靜的看著桌上的蘆薈,陌笙簫,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總裁——”森水敲了敲門,他可是不會忘記上次的教訓(xùn)的,這次不能讓錢給飛了,森水皺著眉頭,語氣有些焦急。
秦淮視線轉(zhuǎn)移到森水的身上,黑眸危險的瞇起來,冷淡淡道:“說。”
森水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額頭正在冒著冷汗:“總裁黑虎他們?nèi)懒恕?rdquo;
秦淮挑眉,語氣冷冰冰:“死了就死了,你現(xiàn)在過來就跟我說這個?”
森水已經(jīng)覺得總裁辦公室就是個冰窖,可是他現(xiàn)在正在冒著冷汗,總裁的氣場真的是太嚇人了,幸好是他,若是換了其他人,恐怕早就已經(jīng)嚇到跪下了。
“總裁,黑虎的手下聽到黑虎死了,現(xiàn)在正在放話說要報仇。”
秦淮冷眼盯著森水,眼神不屑,嘲諷道:“帝王他們是死了嗎?”
“那個,總裁你沒有跟他們說,他們不敢。”森水突然覺得帝王他們好可憐啊?!?ldquo;養(yǎng)了一群廢物。”一群廢物——貌似好像包括了他了,他很能干的好不好,算了,這種話還是在心里說得比較好。
“告訴帝王,把那些人統(tǒng)統(tǒng)給我丟去非洲。”黑眸極為冰冷,隨時隨地都可以把人凍死的哪一種。
秦淮回到別墅已經(jīng)是深夜了,看著床上熟睡的陌笙簫,心好像被勾起了一下,走進(jìn)浴室里,洗好澡,裹著浴巾出來,掀開被子,看到陌笙簫身上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衣,黑眸漸漸的深邃起來。
抱著陌笙簫,呼吸漸漸的沉重,陌笙簫覺得脖子有些癢,小手摸到腰間的大手,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回來了啊,睡覺吧。”
秦淮嘴角勾起,親吻了陌笙簫的額頭。
這一個晚上,秦淮并沒有碰陌笙簫,陌笙簫起來看著自己竟然被秦淮抱在懷里睡著,有些被嚇到了,抬眸看著秦淮深邃的黑眸,楞了楞:“早。”快速的從秦淮的懷里出來,刷牙出來,看到秦淮躺在床上挑眉看著她,陌笙簫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臉應(yīng)該紅了吧,低垂著眸輕聲說道:“快點起來,我在樓下等你吃早餐。”
陌笙簫坐在餐桌上靜靜的等著秦淮,心里有些懊惱著,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淡定,但是看到秦淮下來那一刻瞬間就不淡定了。
秦淮依舊是冷冰冰的樣子,陌笙簫喝著牛奶淡淡的說道:“那個,秦淮,今天我要去演出。”
秦淮手中停頓,冷淡淡的問道:“幾點回來。”
“很快的,我還要去醫(yī)院看一下姐姐。”陌笙簫皺了皺眉,但是還是回答了秦淮,因為就算她不說,秦淮他已然能查得到。
陌笙簫看了看鐘表,嘴里叼了一塊面包道:“秦淮,你慢慢吃,以后不要一邊看報紙一邊吃飯了,我先走了。”
秦淮抬眸看著秦淮的背影,放下手中的報紙,黑眸閃過一絲的寵溺。
“少爺,不用送陌小姐嗎?”王管家看到自家少爺竟然會露出那種眼神,有些驚訝。
“不用。”
陌笙簫第一次見私人會所開場,因為通常都是晚上的。
陌笙簫氣喘吁吁的來到會所里,工作人員給了她一套黑色禮服,陌笙簫穿上去很合身,她跟林宣的身材都是差不多的。
陌笙簫穿過人群,站在臺上,黑色的禮服襯出陌笙簫的皮膚過分的白皙,陌笙簫輕輕的閉上眼,這里的人大多都是有權(quán)有勢的,所以她并不想看著他們唱。
陌笙簫選了這首《一次就好》唱著唱著,漸漸的動情了,一曲完畢,嘴角勾起一絲的冷笑,自己又在妄想的什么,眼眶已經(jīng)紅了,心慢慢的痛了。
陌笙簫睜開眼,看到臺下的高冉微微楞了神,高冉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聚光點,薄唇輕揚(yáng),邁著長腿慢慢的靠近陌笙簫。
陌笙簫局促不安,想要往后退,如果她知道會遇到高冉,那么她便不會在來這里。
高冉的動作依舊如記憶中那樣的粗暴,陌笙簫整個人被拉拽起來,被高冉拉進(jìn)懷里,陌笙簫撅起眉頭,想要掙扎著,但是卻被高冉緊緊的拽住,動彈不得。
“陌笙簫,你跟秦淮是什么關(guān)系。”男人低垂著頭,呼吸曖昧地噴灼在她的耳邊,帶著些微癢的感覺,撩撥起的黑發(fā)混合了淡淡的洗發(fā)水的味道,令人有片刻的神迷。
陌笙簫咬住唇瓣:“高冉,跟你無關(guān)。”
陌笙簫倔強(qiáng)的抬眸直視著高冉,冷冷回到道:“我們之間不該再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