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瑄擋在了我和方晴身前,“雅念,你聽聽我的解釋!”
“你這個人有完沒完???虧得我之前拿你當(dāng)朋友,而你卻利用我!”方晴推了林瑄一把,大概因為林瑄的腳受了傷,所以重心不穩(wěn),這一推就讓林瑄倒在了隔壁桌上,驚擾了那桌的客人。
這時大廳經(jīng)理跑了過來,“幾位顧客啊,有什么事到外面解決,不要影響我們做生意!”
方晴點了點頭,抓著我就往外走。
“雅念!等等我!”我沒有回頭看林瑄,我想他腿腳不便,此刻應(yīng)該是狼狽極了吧,可是我也無心顧及了。
出了餐廳的大門,我和方晴快速走到路邊叫了輛計程車就走了。
“小念,你沒事吧?”上車后,方晴問我道。
我搖了搖頭,看向窗外。
我怎么可能沒事?我的孩子因為他沒了,我和我丈夫也要完了,我原本平靜幸福的生活被搞得一塌糊涂。
看完話劇后,我沒有和方晴一起吃飯,而是直接回了家。
我蜷縮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臂,以此來驅(qū)散寒冷,只是心中的寒冷卻怎么也驅(qū)散不掉。
“鈴鈴鈴——”電話響了起來,是陌生號碼,我想起來今天林瑄的出現(xiàn),覺得應(yīng)該是他打過來的,于是便掛斷了。
我接連按了幾次,對方最后終于放棄了。
我皺了皺眉,完全不能理解林瑄的這些行為。
當(dāng)初我們完全是和平分手,為什么在他回國后對于我嫁給宋彧這件事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甚至親手策劃了一個騙局來害我!
可是看見他今天的反應(yīng),他為了這些事又好像很后悔,他不應(yīng)該是高興才對嗎?
......
轉(zhuǎn)天,我在家里待著覺得實在是太無聊,所以便想著是不是出去做些什么。
從前,宋彧不許我拋頭露面,一點兒活兒都不肯讓我干,我雖不喜歡做個一無是處的寄生蟲,但是也只能聽他的。
忽然,我想到我曾經(jīng)入資過一家少兒舞蹈工作室,或許我可以去那里看看。
我打了個車,不一會兒就到了工作室。
那里的負(fù)責(zé)人是認(rèn)識我的,不僅僅因為我是宋太太,還因為我原來在芭蕾舞的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氣,想到這里我還有些自豪感,起碼我曾經(jīng)的事業(yè)給我?guī)砹藙e人的認(rèn)可。
“宋太太,您今天怎么來了?”負(fù)責(zé)人叫馬麗妃,是個年逾四十的女人,由于從前也是個出色的舞蹈演員,所以氣質(zhì)很出眾。
“馬老師,我突然過來,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您。”
“不會不會,”馬麗妃說著,就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您好久沒來了,孩子們參加了好多比賽呢,照片都貼在了展示窗里,我?guī)纯础?rdquo;
我立刻點了點頭,隨她走了進(jìn)去。
新照片確實不少,大部分我都沒有看過,“您看這張,這個小女孩是咱們這里最有天賦的。”
我看向她手指的地方,這照片上的小女孩拿著獎杯與自己的老師合影,而這個老師不是別人,正是丁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