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的眼淚一直流著,顫抖著唇伸出雙手要去抱一直甩開他的史詩:“我沒有,我什么也沒做,我夜夜請(qǐng)你入我夢(mèng),希望你能告訴我,你在那邊過的好不好?可是你一次都沒來。”
史詩冷笑:“在那邊過的好不好?多么可笑,你害死了我,卻還要反過來假惺惺的問我過的好不好?你不是想要問,我為什么能從貼了符紙的庫存房里出來是吧?”
付新?lián)u頭疑惑的很:“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也許,你應(yīng)該問清楚,說不定,你們兩個(gè)人被別人給設(shè)計(jì)了?”躲在身體一旁的我,聽著兩人的哭訴,忍不住出聲。
史詩沖著我裂嘴,而后冷靜下來:“我死后的第三天,你和哪個(gè)女人在辦公室里愛愛?”
付新一愣,痛心的指著史詩哽咽道:“詩詩,你怎么可以這樣子問。你才走三天,我狼吃心了才會(huì)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那天,我在警察局里。確卻的說,自那天發(fā)生意外后,我就在警察局里呆了十五天,怎么可能會(huì)在你走后的三天還在辦公室里?”
史詩的臉黑了下來,全身鬼氣溢出,絲絲纏繞著付新伸過來的手,繞著手臂一圈又一圈的爬上了付新的腦袋。
黑氣呆在付新的腦袋上不動(dòng),史詩的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你沒騙我。”
付新握住史詩的手:“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唯一,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就算是你不在了,你還在我心中。”
史詩哭著哭著笑了,撲進(jìn)付新的懷里:“可是我已經(jīng)不在了。那些符紙是誰貼的?”
付新愣了,雙眉緊皺:“符紙,你說符紙。你說的……我好像知道是誰。”
史詩猛的推開付新,獰猙著臉怒喝:“誰?”
付新雙瞳幽深,眉頭緊皺,一字一字:“我夫人,杜心!”
史詩驚訝的張了張嘴:“杜心,你夫人。”
付新的眼淚流了下來,朝史詩顫抖的伸出手去,卻被氣的冒鬼氣的史詩給甩開了,渾身鬼氣絲絲冒出,厲喝:“你居然是杜心!”
剎時(shí),原本寂靜的只有他們兩個(gè)人聲音的廠地,突然從四周向里刮來一陣黑風(fēng),地上的落葉垃圾紙袋,被卷的嘩啦啦響起來。
所有人都尖叫出聲,抱著頭四散逃去,但是不管從哪里逃,都有黑風(fēng)把他們給卷了回來,有的人因?yàn)榕艿奶碧欤缓跉庖幌伦泳淼搅烁呖?,再重重的砸下來?/p>
噗噗的吐血后,全身抽搐著,雙眼死死的盯著人群,痛苦而哀嚎的乞求救命。
“不好,怨氣太深,怕是擋不住了,我先走了。”歸塵道長在這里,居然說出了這樣子的話。
小白怒瞪他,歸塵道長縮脖子:“我的道行太淺,怕是對(duì)付不了她。”
小白不說話,一把擰住歸塵道長的后衣領(lǐng):“誰死都不行。”
意思就是說,你死就可以,歸塵道長氣的吹胡子瞪眼睛,沒有胡子的他只能吹頭發(fā)。
縮在一旁的我,全身凍的抖擻,看著外面的一切,剛想勸她冷靜下來,就感覺我自已能控制自已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