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菊芳問我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知怎么回答時,她卻突然慘然一笑,說她記得她已經(jīng)摔死了。
“是誰殺的你?”我立即問道。
她說:“誰殺的我?不是失足跌下樓來的嗎?”
她正在迷糊中。
一只鬼怎么不可能知道自已是怎么死的,我再問她也說她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她是被人害死的。
她是從四樓摔下來的,而四樓不是雷菊芳的工作崗位,也不是我們宿舍,更不是打飯的地方。
她下了班,不排隊打飯卻跑到四樓去,不是有人叫去的還能是什么,定是有人殺了她。
雷菊芳迷糊了,慢慢的,她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我急忙問關鳩是怎么一回事。
關鳩說,她不知道自已死了,然后被自已嚇沒了的,過了頭七就會去往陰間,等待轉世投胎。
希望如此。
這次有兩個警察都看到了鬼,自是驚動了上面的人,沒過多久就派了一陰擁著很奇怪名字的警察前來破案。
他們叫驅魔警察。
兩個警察都很帥氣,第一時間就來找我,因為關鳩身上的陰氣重,不能見太陽,否則會被燒傷,我讓他在宿舍里等我,我去見那些驅魔警察。
他們見到我后的,第一句就是問我,為什么我看到鬼了還不怕。
我說她是對我最好的大姐,我為什么要怕她。
但是驅魔警察卻笑了,說對你再好的人,活著那是人,死了那就是鬼,人鬼殊途,不可留戀。
我只能呵呵了。
其中一個比較黑的警察叫麻立,他走到我身邊,靠在我身上用力的聞了聞,轉頭對皮膚比較白的警察說道:“小白,你聞到?jīng)]有,她身上的陰氣好重?”
小白起身走到我身邊,聞著我身上的味道,點點頭,雙眼冰冷的看向我:“你養(yǎng)鬼?”
我去!
我被這一問題差點給氣的吐血:“我怎么會養(yǎng)鬼,你從哪一點看出我會養(yǎng)鬼?”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一只男鬼的味道,而且味道很沉很久,顯然他是一只年長的鬼。”
小白很認真,更為該死的事,他完全說對了。我冷笑的看著他,其實心里卻在糾結著。
我真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一種人叫做驅魔警察,即然他們這么厲害,光靠聞的就能聞出來,不如把關鳩的事說出來,讓他幫我去滅鬼好嗎?
可是看著小白那冰冷的嘴臉,再回想著關鳩在我身邊的溫暖,我把關鳩一事壓在心里給藏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我搖頭不看他,我怕對上他的雙眼,出賣了我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小白走到他的位置上看向我,冷笑:“你會需要我們的。你要記住,你是人,他是鬼,鬼是不可能和鬼一起共度的。”
我心虛的偷瞄他一眼,正好和他四目相對,我連忙收回自已的視線,不再看他。
他明明長的就像是一個小白臉,為什么卻有那么銳利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心一樣。
麻立倒是活潑的塞給我一張名片:“這是我們的名片,有事可以找我們,私人的。”
我接過名片話不敢再說,慌張的出門就直奔宿舍,走到這空蕩蕩的走廊上,我的心猛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