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馨寧感覺到酒氣撲面,不由得更是心驚。
那人力氣極大,葛馨寧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黑暗中只覺滾燙的吻密如雨點地落在她的腮邊、頸下。
有一個瞬間,葛馨寧完全懵掉了。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人已空出一只手,粗暴地撕扯起她的衣衫來。
耳邊聽到急促的喘息聲,感覺到他動作的急切,葛馨寧才終于有所覺悟,知道這個人絕不只是打算嚇唬嚇唬她。
初春的夾衫繁復(fù),替葛馨寧爭取了一點點時間,但她終究還是沒能將手從那人的禁錮之中抽出來。
衣衫終究還是失守了。
葛馨寧感覺到胸前一涼,隨后被他滾燙的唇貼了上去。
黑暗之中,葛馨寧甚至連這人的輪廓都看不清,更別提面容了。
想到齊云兒惡意滿滿,既然要害她,找來的人便必定極盡齷齪猥瑣,葛馨寧的心頭不禁感到一陣煩惡。
那人顯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輩,葛馨寧越是拼命掙扎,他下手越是急切,不過多時,竟將手伸到了葛馨寧的下裳,胡亂撕扯起來。
葛馨寧幾乎魂飛魄散,再也顧不得怕人聽到,尖聲驚叫起來。
“你要喊人來嗎?我不介意當眾表演。”那人忽然抬起頭,含混不清地說道。
葛馨寧渾身一顫,竟鬼使神差地閉了嘴。
有一瞬間她覺得他的語氣十分熟悉,甚至連身上的氣息也并不陌生,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隨后便被她否定掉了。
見葛馨寧安靜下來,那人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聲,一把扯落她的下裳,整個人貼了上來。
葛馨寧感到無盡的屈辱,眼中霎時滾下淚來。
那人聽到抽泣聲,似乎僵了一下,但并未過多地停頓。
“求你,放過我……”葛馨寧的喉嚨里堵得厲害,用盡了力氣,才勉強說出這幾個字來。
此時絕望之下,她已無半分力氣掙扎,幾乎是任人宰割了。
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這般開口求人的時候,可是如果低聲下氣地乞求憐憫是她唯一的希望的話,尊嚴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
可是那人顯然并不打算給她希望,聽見她的乞求,他只是冷笑了一聲:“太晚了……”
這時他似乎已經(jīng)脫下了自己的衣衫,葛馨寧感覺到他滾燙的軀體緊貼著她的,便知道自己今日斷然無幸了。
“你這淫賊,不得好死!”葛馨寧依舊動彈不得,只能咬著牙,恨聲咒罵。
那人用力在她肩上咬下一口,又用沾了血的唇吻上她的耳垂,輕聲回道:“我是淫賊,你是蕩婦,正好般配。”
葛馨寧幾乎沒來得及聽清他的聲音,便覺身體忽然被異物貫穿,痛得她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絕望的情緒從心底飛快地蔓延開來,葛馨寧放棄了抵抗,放棄了思考,只把自己當一個死人一樣,任由他隨意狎玩。
最初的一瞬間,那人似乎停了一下,隨后更加粗暴地動作起來,似乎他的心中藏著無盡的恨意,一定要通過這樣的方式發(fā)泄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