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正好般配

葛馨寧感覺到酒氣撲面,不由得更是心驚。

那人力氣極大,葛馨寧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黑暗中只覺滾燙的吻密如雨點地落在她的腮邊、頸下。

有一個瞬間,葛馨寧完全懵掉了。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人已空出一只手,粗暴地撕扯起她的衣衫來。

耳邊聽到急促的喘息聲,感覺到他動作的急切,葛馨寧才終于有所覺悟,知道這個人絕不只是打算嚇唬嚇唬她。

初春的夾衫繁復(fù),替葛馨寧爭取了一點點時間,但她終究還是沒能將手從那人的禁錮之中抽出來。

衣衫終究還是失守了。

葛馨寧感覺到胸前一涼,隨后被他滾燙的唇貼了上去。

黑暗之中,葛馨寧甚至連這人的輪廓都看不清,更別提面容了。

想到齊云兒惡意滿滿,既然要害她,找來的人便必定極盡齷齪猥瑣,葛馨寧的心頭不禁感到一陣煩惡。

那人顯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輩,葛馨寧越是拼命掙扎,他下手越是急切,不過多時,竟將手伸到了葛馨寧的下裳,胡亂撕扯起來。

葛馨寧幾乎魂飛魄散,再也顧不得怕人聽到,尖聲驚叫起來。

“你要喊人來嗎?我不介意當眾表演。”那人忽然抬起頭,含混不清地說道。

葛馨寧渾身一顫,竟鬼使神差地閉了嘴。

有一瞬間她覺得他的語氣十分熟悉,甚至連身上的氣息也并不陌生,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隨后便被她否定掉了。

見葛馨寧安靜下來,那人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聲,一把扯落她的下裳,整個人貼了上來。

葛馨寧感到無盡的屈辱,眼中霎時滾下淚來。

那人聽到抽泣聲,似乎僵了一下,但并未過多地停頓。

“求你,放過我……”葛馨寧的喉嚨里堵得厲害,用盡了力氣,才勉強說出這幾個字來。

此時絕望之下,她已無半分力氣掙扎,幾乎是任人宰割了。

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這般開口求人的時候,可是如果低聲下氣地乞求憐憫是她唯一的希望的話,尊嚴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

可是那人顯然并不打算給她希望,聽見她的乞求,他只是冷笑了一聲:“太晚了……”

這時他似乎已經(jīng)脫下了自己的衣衫,葛馨寧感覺到他滾燙的軀體緊貼著她的,便知道自己今日斷然無幸了。

“你這淫賊,不得好死!”葛馨寧依舊動彈不得,只能咬著牙,恨聲咒罵。

那人用力在她肩上咬下一口,又用沾了血的唇吻上她的耳垂,輕聲回道:“我是淫賊,你是蕩婦,正好般配。”

葛馨寧幾乎沒來得及聽清他的聲音,便覺身體忽然被異物貫穿,痛得她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絕望的情緒從心底飛快地蔓延開來,葛馨寧放棄了抵抗,放棄了思考,只把自己當一個死人一樣,任由他隨意狎玩。

最初的一瞬間,那人似乎停了一下,隨后更加粗暴地動作起來,似乎他的心中藏著無盡的恨意,一定要通過這樣的方式發(fā)泄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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