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虐待她,她會認(rèn)識回春谷的人?孫嬤嬤,你是不想要你兒子的前程了嗎?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江疏影此刻憤怒的大吼大叫,只是她不知道,今天她的一切都將完了……
孫嬤嬤只顧著磕頭,她滿頭霧水,大小姐不是還跟以前一樣柔順嗎?干嘛夫人這么憤怒?還有回春谷什么回春谷,大小姐怎么可能認(rèn)識回春谷的人?
“夫人,冤枉啊,夫人,小的哪里敢不聽夫人的話,夫人……夫人……夫人明察啊,奴才一直都跟大小姐說高門大戶的女子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此才能得到蜀王殿下的青睞,大小姐一向聽話,她如何會私自出去認(rèn)識什么人?”孫嬤嬤忍不住辯解道,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錯了。
“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回春谷的人,那蘇神醫(yī)會說納蘭初見是他師妹?難道人家神醫(yī)還能說謊不成?”江疏影此刻真是怎么也想不到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看著江疏影憤怒的樣子,孫嬤嬤縮了縮脖子,滿是褶皺的臉上,精明的小眼睛滴流一轉(zhuǎn),低聲道,“夫人,大小姐如此樣貌,若是用些手段,蘇神醫(yī)也未必不會傾心,若是傾心自然什么身份都不是問題,自然是大小姐說什么就是什么。夫人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孫嬤嬤這么一說,江疏影一愣,“說的也是,真想不到納蘭初見竟還有如此手段,果然是李姝寒的女兒,果真手段非常……可現(xiàn)在,現(xiàn)在初雪豈不是要被納蘭初見給壓了一頭?蘇神醫(yī)在京城可是認(rèn)識許多人,甚至于連宸王殿下都摻和進來了,還有什么被黑衣人給推下水,這都是些什么事!”
“夫人,大小姐落水了?”
看著孫嬤嬤臉上的驚訝,江疏影冷哼一聲,“昨天你去見兒子了,還不知道這事吧。”
“奴才不知道,不過,夫人,大小姐怎么會落水,納蘭府還有誰敢針對大小姐?”
“可不是,現(xiàn)在老爺讓我查是什么人害了納蘭初見,我去哪里查,這……”
看著江疏影為難的樣子,孫嬤嬤低聲道,“夫人,您別查了,這說不定就是大小姐的詭計,等著您上鉤呢。”
“什么詭計?”
“夫人您想啊,納蘭侯府規(guī)矩森嚴(yán),若是蘇神醫(yī)想和大小姐私會可不是得找些由頭出來,這黑衣人可不就是個好借口若是查到了有人害大小姐,夫人您這算是管家不嚴(yán),若是沒查到,蘇神醫(yī)可不就可以三天兩頭上門,如此毒計,夫人別上當(dāng)。”
“若是要按你這么說,這事豈不是要砸在我手上,老爺已經(jīng)偏心了,現(xiàn)在我要找不到證據(jù),老爺豈不是更惱火?”
“夫人您別這樣想啊,大小姐這樣,對二小姐豈不是更好。”
“那里好了,初雪昨天可被老爺責(zé)罰了,甚至于宸王殿下都來幫她的忙,這也算好?”
“夫人莫急,若是大小姐和蘇神醫(yī)有私情的話,蘇神醫(yī)怎么能坐看大小姐嫁給蜀王殿下,若是被蜀王殿下發(fā)現(xiàn)大小姐如此不自愛,蜀王殿下兩相對比,自然會更加傾心二小姐,夫人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么說我還不能管這事了?”
“夫人應(yīng)該推波助瀾……等到成了氣候再一舉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