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我背脊升起一股寒氣,透過他深邃的眼神,我仿佛看到了未來那個孤苦凄零的我。
可是我沒有選擇的余地,他是我丈夫,如果我說一句不想,明眼人一聽就知道我的態(tài)度了,而他祁銘寒,更加不會放過我。
那天正好是周末,祁銘寒說明天要早起去公司開議會,于是便和我在當天收拾東西搬了過去。
那棟小樓位于城西,雖不如城中繁華,但安靜,而且臨水而立,小樓一側(cè)挨著湖泊,湖泊中央有一亭臺水榭,整個地方看過去仿若世外桃源,美如仙境。
還有別墅門匾上用楷書提的幾個大字:水榭聽香。
短短四個字,卻是極其符合這棟充滿詩情畫意的小樓,不得不說,祁銘寒的眼光獨特。
車子停在別墅樓前,幾個傭人早已等在外面,看到我們都恭敬地問好。
跟著祁銘寒走進去,房屋里的格局也是極盡奢華,由此可見,祁銘寒對這棟別墅的用心設計。
這決不是短時間內(nèi)可以完成的,如果我估計不錯,此樓開建年齡至少五年了,他是早有打算住到此地,并不是臨時決定。
正思忖間,祁銘寒森寒的話語突然在耳邊響起:“別看了,你只是暫時住在這里罷了,總有一天,它真正的主人會回來。”
真正的主人?心一陣刺疼,我抬眉看向他,他眸色深沉,卻又略帶傷感,我忽然想到那個林雪柔,這棟樓是為她建的嗎?
既然喜歡她,又為何不讓她住到這里來,反而要帶著我搬過來,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帶她去樓上的客房。”祁銘寒眉目一凜,吩咐一旁的傭人。
“是少爺,少夫人,請跟我來。”傭人劉嫂沖我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態(tài)度極其恭敬。
我沒有多說什么,徑直跟著她上去了。
既然祁銘寒說是客房,那意思就是很明顯了,在他眼里,我還不配做這里的主人。
推開走廊盡頭的一間房,劉嫂將我的行李搬進屋:“少夫人,這是您的房間,少爺他……”
“不用跟我提他,你忙你的去吧。”我淡然回應了她一句,拿出自己的行李開始整理。
劉嫂應了一聲,便拉門退下了,將衣服整理好放入衣柜中,我走到落地窗前,正好看到祁銘寒坐車離去。
看來以后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這里就我一人住了。他帶著我搬過來的目的,不就是想避開他的父母、好出去跟其他女人獨享二人世界嗎?
呵!我自嘲一笑,拉上窗簾,返身下樓。
“少夫人,”一下樓就看到一個身穿西裝皮革的年輕男人拿著公文包恭敬地站在樓下,我以前見過他一兩次,他是祁銘寒的私人助理蘇朗。
“怎么了?”我看了他一眼,問道。
“祁總讓我給您說一下明天去公司的行程任務,”蘇朗說著拿出一份文件看了看,道,“明天您直接去公司擔任策劃部副總經(jīng)理,屆時會有人給您安排,早上八點要準時到公司熟悉業(yè)務,八點半進會議室開每周例行的議會……您看,有什么異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