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把這個女人丟進軍營

她如法炮制者許娉婷對待其他男人的手段。

可惜因為這人太容易滿足,她沒能達成所愿。在最后那一刻,她幾乎是崩潰的,沒想到自己竟然讓他舒服了,辛苦了自己。再看他渾身是傷,全都滲出血來,她這才勉強作罷。

此次沒有達成目的,她本來還要去犯案的,她要讓這騙子體會什么是深深的恥辱感,她要撕破他高冷的偽裝,讓他被狠狠踐踏,讓他……

結(jié)果第二天,那賤男人竟然醒了。

而且還是她正猥瑣完準(zhǔn)備及時收手讓他痛苦的時候,她的手忽然被拿住,她直覺不好,側(cè)頭看到唐瑾瑜的那瞬間,只見他陰鷙的目光瞪著她,手中隨即出現(xiàn)一把槍,對著她就開了槍。

千鈞一發(fā)之際,許采薇一個旋轉(zhuǎn),如鬼魅消失在房間里。唐瑾瑜對著那消失的背影連開數(shù)槍,最后釀蹌下床,對著外面怒氣騰騰的大吼。

“來人啦!”

那聲音,絕對不是一個命懸一線的病人,而是一只剛剛從籠子里放出來的餓獅子。

他忙披上衣服,跟著就出了門,外面把手的警衛(wèi)官聽到少帥忽然的怒吼,全都又驚又怕。紛紛往少帥住處集合。

“三少,怎么回事?”

“少帥,你怎么起來了,你的身體……”

“三少爺,你這是怎么了?注意傷口??!”

……

唐瑾瑜拿著一把槍,氣勢洶洶的奔出自己的房間,揮開一眾丫環(huán)奴仆,如一把出鞘的寶劍,在夜里散發(fā)著嗜血的光,如同魔癥了一般。

“給我把那女人找出來,快去。”他也許是氣暈了頭,對著密密麻麻的警衛(wèi)員怒吼道。

“什么女人?少帥。”一旁的警衛(wèi)員長謹慎小心的問道。

唐瑾瑜這才覺得頭疼急了,他想要想起那女人的容貌,腦子里卻是一片模糊,他氣得哆嗦著手,緊抿著薄唇,那極度想要殺人的感覺,卻讓他不知道該把槍指向誰。

他陰鷙的眼一轉(zhuǎn),陰沉的瞬間回過身,將眼睛掃向一眾大氣不敢出的丫環(huán)奴仆。

他的眼睛就像是兇獸吃人的眼,所有人從來沒見過這樣憤怒的三少,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向來高冷,喜怒不顯于色。像是這樣極度暴躁的時候,卻只此一次。

這氣勢,逼得膽小的奴仆丫鬟腿腳發(fā)軟,險些跪在地上。

他踩著軍靴沒有理會集合得整整齊齊的部隊,而是沿著那一排丫鬟走過。

“抬起頭來。”他冷漠的聲音像是帶著刀子的寒風(fēng)在所有人的心口刮過。

他的鷹眼敏銳的掃過每個人,許采薇也隱沒在其中,她沒那個本事在那么一瞬跑出這范圍。所以最明智的辦法就是留在人群中,蒙混過關(guān)。誰知道這賤男人得不到滿足忽然就醒了?真是賤骨頭,那么多名貴的藥和昂貴的餓手術(shù)都沒讓他醒過來,竟然在不滿足的情況下就醒了。

媽蛋,許采薇在心里繼續(xù)唾棄著這個男人。但面上卻像其他人一樣面露膽怯,看都不敢看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的陰沉男人。

“頭抬起來,你聾了嗎?”他的怒火像是暴風(fēng)雨,逼得許采薇沒骨氣的哆嗦了一下,最后還“哆嗦”著抬起頭。

唐瑾瑜的眼睛就這樣死死地盯住她的眼睛,許采薇心里咯噔一下,呼吸也忍不住開始急促。但她清楚,柔弱的唐瑾瑜不可能認出她。屋子黑是一回事,她的媚氣形成一種迷惑,攪著他的清明。

這樣想著,她就毫不心虛的繼續(xù)“哆嗦”著。只是,這唐瑾瑜一直站在她面前是干什么?難道百密一疏,他超神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

“你,是什么時候來大帥府的?”唐瑾瑜的聲音冰冷,咄咄逼人,許采薇“膽怯”的看著他,正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眼前忽然一暗,有什么砸了下來。

“少帥,少帥……”

“少帥你沒事吧!”

“少帥暈倒了。”

……

真是銷魂一倒,活活將柔弱的許采薇撲倒在地上。任意暈倒尚且在情理之中,但他臨暈前死死抓住她手腕是什么鬼?

在大家的齊心努力下好不容易分開了他倆,許采薇真想一腳將那死沉的男人踢遠點。看著重新被抬上床的唐瑾瑜,眾人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真特么冷,沒想到少帥竟然忽然來個緊急集合。”

“可不是嗎?剿匪太辛苦了,估計現(xiàn)在還在夢游。”

“難道土匪是個女人?少帥一醒來就要抓一個女人,難道……被……”

“這話你敢說就死定了。唉,真特么冷,快回被窩吧。”

……

雖然是虛驚一場,但許采薇可不想再被抓現(xiàn),這唐瑾瑜還真是不可思議,竟然在這種要死不活茍延殘喘的狀況下還能忽然蹦起來,就像回光返照一樣。她決定還是別再去趁人之危懲罰他了。

想到唐瑾瑜在她手下那副放蕩模樣,她就覺得解氣。

趁著大晚上,全大帥府都被唐瑾瑜鬧騰起來還沒沉靜下,她躲躲閃閃來到了四小姐住的閨閣。

她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修羽了,這四小姐估計是被美男子迷得失了魂,竟然搞起了軟禁男人這種沒臉沒皮的事,她已經(jīng)忍得夠久了。

可她剛到四小姐的小洋樓,就看到周彤雨從里面出來,一邊安慰著抽噎的四小姐,一邊大踏步往外走??吹竭@大小姐,她趕緊躲起來,卻被周大小姐眼尖的丫頭發(fā)現(xiàn)了。

“大小姐,那丫鬟鬼祟的很,看到你就想躲。”

許采薇驚愕的站在原地,走失不走運,她哪里鬼鬼祟祟了?她站在原地,向兩個小姐請了安。就聽到周彤雨問她:“你去過三少那里嗎?剛剛那么大動靜,是怎么回事?”

許采薇低垂著頭,如實稟報:“三少忽然驚醒,拿著槍要殺人,結(jié)果沒說幾句話就又暈倒了。”真是弱雞得不行。

周彤雨聽后趕緊離開了四小姐的洋房,臨走她轉(zhuǎn)過身看著許采薇:“你跟我一起去。”

她隨口一說,許采薇還得屁顛顛往回走。難道她和修羽真的沒緣分嗎?今晚這大好時機,她前腳就要踏進去了后腳就被拉回唐瑾瑜那里,真是不甘。

“你之前在哪里伺候著?”周大小姐完全一副當(dāng)家夫人的口氣,問起下人來自然輕車熟路。

“回周大小姐,一來就在三少那里伺候著呢。”

她點點頭,問道:“前段時間怎么不見你?”

“奴婢一般在藥房或廚房伺候著,專門負責(zé)三少飲食和藥膳。”她隨便找了個借口。沒想到周彤雨卻說:“我正缺這方面的丫頭,以后你就跟著我吧,不會虧待你去的。”

?。吭S采薇目瞪口呆的盯著周彤雨的背。只能先答應(yīng)了下來,反正也要等修羽傷好后再離開,說不定還可以跟著周大小姐混進四小姐閨房呢。

她正盤算著,后來四小姐閨房沒混進去,倒是把自己再次混進了……

瑾樓,三少的私人豪華洋房。

她本來一點都不心虛的,等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房間里熟悉的惡魔聲。

“把這個女人給我扔進軍營,讓她生不如死。”

“啊……不要啊少帥,奴婢只是太愛慕少帥,求少帥放過奴婢吧……”

咦?這是什么情況。周大小姐徑直往房間里走,她驚愕那男人怎么這么快就醒了,覺得不對,找了個熟人問里面的情況。

“唉,這個小蝶平日里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勾三搭四?,F(xiàn)在趁著少帥昏迷,竟然想……就混了進去……沒想到被逮住了,這下是完了。”

咦?怎么好像是在說她?

許采薇看著那個被士兵扔出來的女人,她披頭散發(fā),好生狼狽,還一個勁的求饒,眼淚鼻涕全往外淌。

她終于體會到心虛的滋味,又聽到里面唐瑾瑜在叫周彤雨滾,她就更心虛了。沒想到這個男人對原配都一點情面都沒留。

她偷偷摸摸趁著大家大氣不敢出失去機警的時候,悄悄出了大帥府。

等出了府,她才重重的吁了一口氣,

半夜時分,她無處可去,許娉婷一天神龍見尾不見首的,也不知道去哪家哪戶劫色去了。她只能回到修羽的住處。

等她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庭院深深,有重重的咳嗽聲從房間里傳來,一聽她就知道家里有人。是修羽嗎?

她激動的闖進修羽的房間,卻看到一個衣衫半解的美男子,月色下,媚眼如絲,柔弱無力的看著她。

“你……”他微微顫抖著聲音,銀發(fā)隨意的散亂著,掉在地上。許采薇驚愕的看著他,七分驚艷三分意外,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開口。

“你回來了?感覺怎么樣?”

她都痊愈了好幾天了,如今生龍活虎,如果他不介意,她可以度幾口氣給他,那樣他也能好的快點。

他搖搖手,拿過一旁的灰色棉被蓋在自己身上。

“無礙,只是受了風(fēng)寒,想要休息。”他的意思就是讓許采薇離開。

許采薇也不多留,只要他回來就好。他已經(jīng)很久沒回來了,倒是她和許娉婷,有一種鳩占鵲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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