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請跟小的來。三少一定是要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和那女人關(guān)在一起。”那頭本以為拍了一個響亮的馬屁,卻聽到唐瑾瑜說了句:“你做得很不錯,以后就去敢死營,這里會埋沒你。”
夏三聽到這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嘴里開口就像是哭喪的聲音:“小的對巡捕房情深似海,很熱愛這份工作……”他還想發(fā)誓,就被長明拉了下去。
許娉婷這才覺得唐瑾瑜厲害,她掃了一眼他的臉,這才注意到他眼角下那塊紅色的印記,現(xiàn)在仍然鮮艷如血,應(yīng)該又受了傷。
沒走多遠(yuǎn),她就聽到男人和女人放蕩的叫聲從里面?zhèn)鞒鰜恚@聲音她熟悉,其中的女人是許娉婷不假。她應(yīng)該是要報復(fù)誰才會和誰做,她想到這只覺得悲哀。
但這聽在唐瑾瑜的耳中卻不是那么回事,他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許采薇的手,她忽然不再反抗,卻讓他暗自懊惱,更加憤怒。
“這個畜牲!”他終于丟掉許采薇的手,大步跨了出去,徑直奔向發(fā)出聲音的那間牢房。
“少帥……”一聲驚呼從那里傳來,接著就是沉悶的一聲槍聲。許采薇站在原地,被槍聲驚呆了。唐瑾瑜殺人,果然從來不會手軟,她忽然害怕起來,不知道那槍什么時候就這樣崩了她。
房間里面?zhèn)鱽碓S娉婷的喘息聲,許采薇不放心的跑進(jìn)去,潔白的靴子踩在漫出來的血跡上。許娉婷看著進(jìn)來的許采薇,癟癟嘴。
“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她沒受什么傷,看來心情還不錯。躺在地上的正是那個周秘書,許娉婷只是淡淡的掃一眼,就穿好衣服從地上站起來,看著唐瑾瑜道:“這男人就是你藏著掖著死活不給老娘看,最后又被他甩了哭著跑回來的那個?”
唐瑾瑜正想說什么,卻被許娉婷欺身上前,他本能想推開許娉婷,問道這女人身上魅惑的香味,他感到大腦有點(diǎn)不受自己的控制,身體還莫名開始亢奮。他討厭這樣的感覺。
他側(cè)眼盯著許采薇,卻沒有推開那女人,畢竟是她的母親。
“喲,真乖。不過……”她的手撫摸在唐瑾瑜右眼下那塊紅色的印記,忽然笑了出來。
唐瑾瑜心中想到了什么,猛地打開許娉婷的手,又往后退了一大步,拉著許采薇就想出去。
“你干什么?你不是把我也關(guān)起來嗎?你走啊,走快點(diǎn)。”許采薇想甩開唐瑾瑜的手,卻被他霸道的拽著手腕,她只覺得手腕快要脫臼了,疼得她想踹他兩腳。
“傻女兒,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他那么愛你,怎么忍心將你關(guān)起來。”許娉婷媚眼在兩人間轉(zhuǎn)悠著,神情飄飄然。
“愛?他?你瘋了吧?你是不是被打斷了想要報復(fù)我啊?來啊,互相傷害!”許娉婷甩不開唐瑾瑜的手,火氣很大,說話更不收斂。
“哼,你一定以為他就是那個男魅吧。所以你才一直藏著他不想讓我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