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叫什么名字。”唐瑾瑜拿過錢袋,捏在手中,他沒有將東西放進(jìn)衣袋或是褲袋的習(xí)慣。
“許采薇,你可以叫我采兒。”既然決定做永遠(yuǎn)的好朋友,那稱呼也可以親切點。
許采薇,這個蠢女人,真是全世界最蠢的女人,連他唐瑾瑜的大名都不知道,虧她還好生生活在這濟(jì)南城里。今日許采薇的舉動,像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他從來不曾想過,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包養(yǎng)。
“許采薇,我需要你幫個忙,你可愿意。”
聽到唐瑾瑜冷聲冷語,她也忙著點頭:“只要你以后,特別是兩年后,一直陪著我,讓我想見你就能見你一面,我什么都愿意幫你。”
救命之恩,做再多的事都是小事。
“好,我要你假扮我唐瑾瑜的新娘。”既然這么不知好歹,那就應(yīng)該讓這個女人更全面的認(rèn)識自己才行,他很期待她倍受打擊的表情。
“吃吧,吃吧,邊吃邊說……”說著,許采薇又給唐瑾瑜挑菜,唐瑾瑜嫌棄的看著她用沾了口水的筷子夾著菜放到他碗里。但還要交代后面事,他只能坐在那里告誡著她假扮新娘的注意事項。
所謂的注意事項,就是:不準(zhǔn)說話,不準(zhǔn)說話,不準(zhǔn)說話。
她知道唐瑾瑜有未婚妻,她也不需要去問為什么要假扮。她安靜的聽著他的交代,不經(jīng)意間看著他沾著油光的薄唇,心里微微一動,不禁食欲更大。
酒足飯飽,許采薇招來蠻蠻,一臉寵愛的對唐瑾瑜說:“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以后我們就算沒有夫妻命,也會像是這比翼鳥的關(guān)系,永遠(yuǎn)不分開。”
唐瑾瑜聽后心中一顫,忽然感覺到什么東西游走在身體的四周,有一種麻痹的感覺,心跳竟然也慢了一拍。
他定定的看著許采薇,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將那只叫蠻蠻的紅鳥放在了他的肩膀。
“采兒,我的好女兒,聽說你在這里吃飯?哪間房呢?”許采薇忽然聽到惡魔般的聲音,趕緊捂住唐瑾瑜的眼角,那里正是那鮮紅色的印子。
“快走,千萬不要讓我娘看到你,她很急色的。”許采薇不惜夸大許娉婷的惡行。
原來如此,有其母必有其女,唐瑾瑜看許采薇真的很緊張,打開窗跳了出去,蠻蠻也跟著他啾啾的叫著。
許采薇來不及多看他,忙把窗戶關(guān)上。就在你這時,門被推開,她看到許娉婷穿著大紅色的棉襖,一臉風(fēng)騷的望著她,春波粼粼。
“干什么?你來的正好,還剩這么多,不吃完都浪費。”許采薇深色自如的吃著飯,將唐瑾瑜的碗筷都放到自己的面前,似乎吃兩個碗。
許娉婷打開窗,外面只有熱鬧的街市,根本看不出誰是誰。
“果真有奸情。”許娉婷嘿嘿的笑著說。
這毒皇后看來不為非作歹就不舒坦,而她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許采薇各種造孽。真是豈有此理,好在那唐瑾瑜跑得快,她怎么有一種被捉奸后劫后余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