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許采薇嚴肅的說道。
“……行……”簡單了解的一個字,并沒能讓許采薇安心,畢竟全天下不覬覦她美色的男人,真是……沒有……
“我救了你之后,你發(fā)誓不會以身相許本姑娘。”
許采薇的話對于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男子來說,可謂是靈丹妙藥。這句原本嚴肅的話竟然成功的讓這位男子抬起了陰沉的眼睛,還說完整了一句話。
男子的雙眸血糊糊的,在馬提燈閃爍的光火下,有著魔法般的吸引力,只是,許采薇看到了他眼神中刺果果的嘲諷。
“在下已有未婚妻。”說完這句話,他就暈倒在地上。
真是用生命在解釋,不過,她的手將他的腦袋從地上捧起來,盯著他的眼角看了又看,只見那里竟然有一塊血紅色的疤痕,相比他身上的傷,年歲更加的久遠。她愣愣的看著,心想著,難道這就是男魅?想要隱藏身份才割掉那個淚痣?難道上天如此厚愛她,將這個天下所有女魅想要染指的男魅狠狠砸進她的懷里?
老天,她究竟何德何能?
她來不及高興,趕緊將暈死過去的男人抗進驢車,因為太寶貝“男魅”,最后竟然連她來的目的都忘記了,將許娉婷要找的尸體妥妥的扔在了洞里。
許采薇駕著驢車,跟著鈴鐺的節(jié)奏,歡快的唱起了歌。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她覺得這個除夕日真是太美好了。
到了城門,卻發(fā)現(xiàn)一隊整齊的士兵扛著槍,牽著獵狗,開著軍車從她的身邊跑過。只是從她身邊經(jīng)過時,那些狗全都叫起來,嚇得騷氣的驢撒腿就跑。許采薇一聲尖叫,引得周圍還在守歲的百姓哄堂大笑??磥硎悄枪仿劜坏皿H的騷味,竟然這樣瘋狂。這些狗太沒節(jié)操了,連這丑驢都不放過。
黑驢撒腿就跑,嚇得比翼鳥也躲得遠遠的。好不容易許采薇才回到堤口南路的弄堂,她聽著時不時的煙花爆竹聲,心里癢癢的。
許娉婷已經(jīng)洗了澡休息了,意大利風格的三層小洋房沒有燈火,許采薇駕著驢車趕進家門,將獨獨帶回來的男人輕松的抱上了二樓她的房間。她打定注意,這個“男魅”已經(jīng)屬于她,絕對不能讓許娉婷發(fā)現(xiàn),否則她一定會用盡各種卑鄙手段“橫刀奪愛”,毫不顧忌母女之情。
她笑嘻嘻的坐在床邊,看著床上臟兮兮臭烘烘的“男魅”,感嘆終于有了一種過節(jié)的狀態(tài)。此時她心里已經(jīng)將床上的“男魅”劃分為自己的心尖寵了。
對于心尖寵,她向來是舍得付出的。脫衣、取子彈、上藥……最后甚至嘴對著嘴,向心尖寵渡了一口氣。所謂的氣,對于魅來說,是彌足珍貴的,就像是人的血,甚至比血更珍貴。
因為有了這口氣,男人的心跳越來越有力了。只剩下最后一步,擦干凈“男魅”的身體,讓他舒服的睡上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