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瑾年聽到舒末的聲音,直接冷笑了起來:“別讓我以為你是怕我。”
秦瑾年說完,便自顧自的從床邊站了起來。隨后,將桌子上的水杯朝著舒末遞了過去:“喝完。”
舒末被秦瑾年聲音里的陰冷凍得寒噤,當(dāng)下便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見他一臉冷冽的站在床邊,舒末笑著撒嬌道:“喂我。”
聽到這話,秦瑾年半點(diǎn)沒有要?jiǎng)拥囊馑肌I眢w仍然保持著之前的動(dòng)作,也不說話,安靜的如同一尊雕塑。
瞧這樣子,舒末便知秦瑾年在生氣。不過她也不怕,直接笑著從床上走到秦瑾年面前,又將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喂我,我不想動(dòng)手。”
舒末說著,還用自己的額頭抵了抵秦瑾年的額頭。
在舒末額頭抵上來的那一刻,秦瑾年就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灼熱。不止額頭,就連她鼻息間噴薄出的熱氣,溫度都有些高。
無奈的嘆了口氣,秦瑾年便抱著舒末在床邊坐下。接著,便將手中的杯子送到她唇邊柔聲道:“沒加枸杞,喝完睡覺。”
舒末現(xiàn)在懷孕,自然不能打針吃藥。受了寒也沒辦法,秦瑾年只能煮些姜糖水來給她驅(qū)寒。
待舒末喝完,秦瑾年便打算將杯子拿出去。卻不想,舒末竟趴在他身上不讓他走:“我想你陪著。”
舒末這話,總算讓秦瑾年臉上完全柔和了下來。隨手將水杯一放,就抱著她躺在了床上:“這么黏人?”
“你不喜歡?”舒末不答反問,問完便松手放開了秦瑾年,面色深沉道:“那你走吧,不黏了。”
“挺好。”秦瑾年加了加手上的力道,將舒末緊緊禁錮在了自己懷中:“胖點(diǎn)更好。”
就這樣抱著她,秦瑾年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舒末身上的骨頭,微微有點(diǎn)咯手。
說起來,舒末這身體的確太瘦了些。且不說之前,單是這兩天,秦瑾年就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臉又小了一圈。
“你這樣說而已。”舒末嗤笑一聲,直接將臉蛋埋進(jìn)了秦瑾年胸前:“要真胖了,大概你就會(huì)嫌棄了,還指不定怎么折磨我呢。”
男人不都是這樣?瘦的時(shí)候說的好聽,希望你胖點(diǎn)。可當(dāng)你真的胖了,又開始說你瘦些好了。所以,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折磨?”秦瑾年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低頭在舒末頭頂吻了吻,笑著道:“向來都是你在折磨我,抱怨我。”
“秦瑾年。”舒末的聲音忽然變得認(rèn)真了起來,就連目光,都緊緊的鎖到了秦瑾年臉上:“你和楚小姐結(jié)婚后,我們還會(huì)在一起嗎?”
“她并不會(huì)影響到我們的關(guān)系。”秦瑾年的聲線很穩(wěn),甚至就連片刻猶豫都沒有。顯然,這答案是他內(nèi)心想法最真實(shí)的反應(yīng)。
“哦。”舒末勉強(qiáng)扯了扯嘴唇,立刻將腦袋埋了下去。害怕一個(gè)不注意,就讓秦瑾年看到了她眼中的惆悵。
這答案,不是一早就知道的嗎?只是為什么聽他親口說出來,心臟還是會(huì)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