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年聽到“驚喜”兩個字,直接冷笑了起來:“楚歌,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擅作主張。”
這算是驚喜?驚嚇還差不多!
楚歌聞言,臉色上頓時變成了一片青紫。她沒想到,秦瑾年在舒末面前竟然連一絲尊嚴(yán)都不肯留給她。死死的咬著嘴唇,臉上盡是委屈:“瑾年哥哥,我以后不會了。”
說完,楚歌再也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拉開門,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哪怕再多看一眼,她也會覺得心如刀絞。
最讓她想不明白的還是秦瑾年的態(tài)度,分明她才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為什么秦瑾年還能在被她撞破后那般理直氣壯?難不成在他眼中,自己真的連尊嚴(yán)都可以沒有嗎?
不,不可以!楚歌這二十幾年來,從來都是要風(fēng)的風(fēng),要雨得雨,順暢無比。怎么可能讓一個小小的舒末,就這樣奪走她后半生的幸福?
辦公室里,舒末直接打掉了秦瑾年那只在她胸前為所欲為的手掌,臉上盡是冰冷:“不跟出去哄哄?秦總今天怕是沒辦法和楚小姐交代了吧。”
“我需要交代什么?”秦瑾年看了眼自己慘不忍睹的右手,面色卻沒有太大的變化:“楚小姐不是都說了?你身體不舒服,所以我?guī)湍憧纯?,合情合理?rdquo;
秦瑾年說完,還沒忘記諂笑一聲:“末末,這些方面你可得好好和楚小姐學(xué)學(xué)。”
“是嗎?但我這人偏偏天生就不愛跟人學(xué),你喜歡就自己追出去啰。”舒末輕拂了下垂落在臉頰上的發(fā)絲,口吻陰冷至極。
舒末心里對秦瑾年的怨懟,也因著這事兒增加了幾分。如果不是他,今天這一幕又怎么會被楚歌看到?看到就算了,他現(xiàn)在竟然一邊侵占她的身體,一邊夸著楚歌的好。這樣的事情,換成誰能受得了?
“好了,你不喜歡不學(xué)就是了,跟我鬧什么脾氣?”秦瑾年身體得到紓解,語氣也和煦了幾分。不僅沒有計(jì)較舒末的小性子,反而帶著笑意的逗起了她來。
可舒末卻半點(diǎn)沒有領(lǐng)情的意思,白眼一翻,語氣還是那么沖:“呵,我哪里敢跟你鬧什么脾氣???你是金主,不給我臉色看就不錯了,我有跟你鬧的資格嗎?”
“還算有點(diǎn)自知之明。”秦瑾年強(qiáng)行掰過舒末的腦袋吻了吻她的嘴唇,笑得恣意:“既然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就清楚什么話能說,什么話說不得。末末,我現(xiàn)在雖然縱著你,可并不代表我下不去手,知道嗎?”
說完,秦瑾年便親自動手替舒末整理起了裙子來。從他們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開始,他就習(xí)慣了在事后收拾殘局。所以直到現(xiàn)在,都還是他在替舒末整理衣服床鋪。
舒末被秦瑾年重新抱回到腿上坐著,也失去了反抗的想法。就勢靠在他的肩頭,有意無意的把玩著他襯衣上的紐扣道:“秦瑾年,我餓了。”
聞言,秦瑾年直接輕笑了起來:“沈昱沒給你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