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年猜測到舒末的反應(yīng),直接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顎,避免她繼續(xù)去咬嘴唇:“張嘴,不許咬。”
既然他是安心折磨舒末,又怎么會愿意看她隱忍?自然,是要聽到她的聲音才會滿意。
“有病。”舒末低頭便咬上了秦瑾年的手掌,惹得毫無準(zhǔn)備的他痛呼出聲:“松開!”
但舒末哪里會乖乖聽話?不僅不松開,反而更加用力了些。想到前幾日秦瑾年咬她的場景,舒末心里便發(fā)了狠。
手上的痛意讓秦瑾年劍眉緊蹙,身體也隨著欲望的控制而動作了起來。不一會兒,舒末就覺得有點受不了,慢慢松了口。
但這時,秦瑾年卻不依了,硬是將自己的右手送到了她唇邊,開口道:“喜歡咬就給我咬著,一直咬到我讓你松開為止。”說完,也不管舒末到底愿不愿意,秦瑾年一把就將自己的手掌塞進(jìn)了舒末口中。
“秦,秦瑾年,差不多就行了。”舒末感覺自己口中說出來的話都因為秦瑾年的動作而變得顫抖了起來。
“理由?不是說只有半個小時看不上?”秦瑾年根本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自顧自的重復(fù)著機(jī)械的動作。他就是要讓舒末記住,究竟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
“咯吱”------辦公室的門竟然直接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舒末下意識的便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惶。緊接著,楚歌那張煞白的小臉便撞進(jìn)了她的眼中。
“瑾,瑾年哥哥,你們在做什么?”楚歌眨著漆黑的大眼睛,眼淚作勢就要往下掉。
雖然,因著辦公室的遮擋她看不清楚兩人之間的具體動作,但舒末臉上的柔情痕跡已經(jīng)足夠讓她明白過來了。
這兩人,竟然還在這辦公室里就忍不住了。分明,里面就是有休息室的。難不成,就這幾秒鐘它們都不愿意忍?
聽到楚歌的話,秦瑾年也不做解釋,而是反問起了她來:“你覺得我們在做什么?”說著,秦瑾年甚至還將左手伸到了舒末的裙擺里,輕撫著她身上的敏感。
因為秦瑾年的撩撥,舒末不自覺的便嚶嚀了起來。緊接著,立刻將腦袋低了下去,要是可以,她恨不得立刻鉆到桌子底下才好。
楚歌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是末末身體不舒服,所以你想幫她看看,對嗎?”
“既然知道,那你還待在這里做什么?”秦瑾年嗤笑著看了楚歌一眼,才繼續(xù)說道:“還有,誰準(zhǔn)你進(jìn)來不敲門了?”
“我,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楚歌心里雖然已經(jīng)憋屈到了極點,可也不得不繼續(xù)隱忍著。她和秦瑾年的關(guān)系,從來都是不對等的。
她楚歌一直要求自己要對秦瑾年忠貞,但秦瑾年卻從來不會有這種想法。甚至,不管她怎么示好,秦瑾年都沒有碰過她一下。美其名曰:等到名正言順。
但現(xiàn)在呢?他竟然在辦公室里就和名不正言不順的舒末做出了這種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