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之后,秦瑾年緊緊將舒末摟在懷里,低聲道:“以后不許和沈昱聯(lián)系。”
聽他這樣說,舒末直接冷笑了起來:“你用什么立場說這句話?包養(yǎng)我的金主?還是我表哥?”
舒末口中吐出的“表哥”兩個字,將秦瑾年方才升騰起的柔情撞了個支離破碎:“不是出來賣嗎?那我自然就是買主,你開價就是。”
“秦總這么大方,隨我開價?”舒末諂笑一聲,強迫自己臉上勾出了抹笑容來:“一下子變得這么值錢,還真有點受寵若驚呢。”
見舒末這樣說,秦瑾年已經(jīng)開始動手整理起了衣服來:“聽你這話,有點想獅子大開口?”
“那又怎樣?秦總想反悔,不想給了?也是,這貨都收了,你要反悔我也沒處找人說理去。”舒末用力推了推身上的人,但卻沒有推動半分。
秦瑾年將褲子整理好后,直接坐了起來。之后,便一把將舒末撈到了自己懷中,替她擦拭著身上的污穢:“我有說過不給?只要你聽話,少給我惹點事情出來,要多少我都給。”
“是嗎?我就怕秦總你給不起。”舒末一改之前的冷淡,忽然伸手圈住了秦瑾年的脖子,嫣紅的嘴唇若有似無的往他耳蝸里灌著氣。
被舒末的動作刺激,秦瑾年雙手掐著她的腰肢往上一提,便讓舒末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目缱诹怂拇笸壬希?ldquo;不說說看怎么知道?”
“我要你,要孩子的名分,要光明正大。秦總,你能給我哪一樣?”舒末說著,還輕輕在秦瑾年耳垂上吻了吻,才繼續(xù)開口:“既然你連價都出不起,又憑什么說要包養(yǎng)我,不讓我去找別的男人?”
“末末,貪心可不是好習慣。”秦瑾年一把扣住舒末的后腦勺,直接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頸窩上,低聲道:“除了秦太太這個名分我給不了你,其他的都可以。你要我,我可以陪著你;孩子我既然敢讓你生,自然不會讓他頂著私生子的名頭;至于你所說的光明正大更是簡單,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我們之間的關系。在隱瞞,在否認的人,一直都是你。”
“陪著我?”舒末聽到秦瑾年的話,直接毫無顧忌的笑了出來:“要是楚小姐給你電話,你不是也得拋下我去應付嗎?”
“楚歌和你不同,她知道自己的本分,不會苛求這些不屬于她的東西。”秦瑾年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舒末的后背,想要替她舒緩情緒。瞧她較之之前冷靜了不少,才繼續(xù)說道:“她很清楚,如果她不安分守己,我連秦太太這個名分都不會給她,所以她會聽話,也懂知足。倒是你,盡在為難我。”
“要是覺得為難,你直接滾去找楚小姐就是,我留你了嗎?是我讓你在這里被我為難的嗎?”舒末狠狠的剜了秦瑾年一眼,臉上盡是不滿。她心里還覺得為難呢,這個男人分明給不了她承諾,還不肯放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