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白著一張臉卻在自己懷里笑成了朵花兒,秦瑾年的眉心狠狠一跳,立刻松開手掌,張口含住了她舒末的耳垂。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她的死穴?
舒末在痛感這一方面,耐力不算弱。就算他真的動手掐死她,說不定她都能一聲不吭。但她的耳垂卻敏感至極,只要輕輕一碰,就會受不了。
“說,錯在哪里了?”秦瑾年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輕輕搓捻著舒末的耳垂,臉上帶著些漫不經(jīng)心的玩味,靜靜和她耗著。
但她這次卻讓他失望了,舒末一個翻身,便壓到了秦瑾年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他的喉結(jié)。不一會兒,秦瑾年便忍受不了,陰沉著臉?biāo)砷_了她的耳垂:“本事見長啊,現(xiàn)在都學(xué)會反擊了。”
“怎么,我這樣你不喜歡?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是你的誰,用不著討你喜歡。喜歡聽話的就去找楚小姐啊,她聽話的很,你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絕對不會反駁。”舒末從他身上翻了下去,一把拉過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以防秦瑾年再對她做點什么。
不料,秦瑾年卻半點沒有生氣的跡象,反而連帶著之前的火氣也平息了下來,滿臉笑容的將她沒掖好的被角給掖好:“末末,我還是喜歡你直接說你吃醋了。要是不喜歡我去找她,你說就是了。說不定你聽話點,我就真的依了你。”
“呵,我有什么立場不喜歡?你喜歡盡管去,我管不著。但是秦總,你現(xiàn)在可以從房間滾出去了,我要換衣服。”舒末輕蔑的瞥了眼身旁的男人,笑得一臉無畏。就連對他說“滾”字,都是一派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
“換衣服做什么?我說過,你不許出去!”秦瑾年噙著一絲冷笑,將舒末連人帶被子一起圈在了懷里。
他從來不在意她罵他的字眼,這些年,她說得多,他也就慢慢習(xí)慣了。反正,被她罵罵也不會少塊肉。他在意的,是她要出去!
“表哥啊,今天已經(jīng)25號了,是外公替我安排好和沈昱相親的日子。”舒末摁亮手機舉到陸祁宋面前晃了晃,滿臉甜蜜輕松。
她知道,只要將秦宙搬出來,秦瑾年無論如何都會放她出去。原本,舒末是很排斥相親的,但現(xiàn)在卻突然覺得相親好像也不錯。至少,可以成為擺脫秦瑾年的途徑之一。
就在舒末沾沾自喜時,秦瑾年卻突然扒開被子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啃噬了起來。不一會兒,原本白皙的皮膚上,便多了兩枚嫣紅,無比刺眼。
舒末雙眼猩紅的瞪著他,想要罵他幾句,結(jié)果秦瑾年趕在她開口之前,已經(jīng)恣意的笑了起來:“末末,這是送給沈昱的禮物,記得替我問問他喜歡不喜歡。”
舒末聞言,突然一改之前的對他的反感,嬌柔的沖秦瑾年笑了起來:““替我把化妝包拿過來好不好?”
秦瑾年雖然有片刻的怔愣,但在看到她臉上難得的柔和時,還是起身去梳妝臺上拿了化妝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