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末聽到電話里傳出的聲音,纖細的手臂緊緊環(huán)住秦瑾年的腰身,一個勁的低笑著:“你說,我要是現(xiàn)在大聲點叫你的名字,楚小姐會怎么樣?”
“楚小姐不會怎么樣,不信你試試?”秦瑾年挑了挑眉,雙手松開她胸前的柔軟,無所謂的將電話撿起,遞到了舒末面前。
舒末秀眉輕蹙,不過片刻又舒展了開來,紅唇輕啟:“這么放心?就不怕我玩過火了?”
“不是想玩?我陪你還不好?楚小姐不是小綿羊,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她很清楚你的存在,也很明白我們的關(guān)系,所以就算哪一天她親眼看見你躺在我床上,也只會淡定離開,并且?guī)臀覀冩i好門。末末,真正不敢玩的人,一直都只有你一個。”秦瑾年一針見血,直接就將舒末臉上的面具給掀開了,沒有半點留情。
修長手指恣意的挑起舒末的長發(fā),湊到面前聞了聞,秦瑾年笑得清淺:“末末,真的不和楚小姐說兩句?嗯?”
“有病。”
舒末被他戳中心事,急忙別開了眼睛,隨口吐出兩個字,便靜靜等著秦瑾年和楚歌解釋剛才的情況。
縱然被她罵了,秦瑾年也沒有半點生氣的跡象,反而淡笑著在舒末的唇角輕啄了一下,才拿起電話波瀾不驚的開了口:“剛剛突然有份文件要我簽字,所以隨手就把電話放旁邊了。”
這么明顯的借口,可電話那端的楚歌卻像是聽不出來一般,仍然覺得十分受用:“沒事就好,瑾年哥哥你剛剛真的嚇到我了。不過工作要緊,等你有時間了,一定記得來找我哦,我都好久沒看見你了。”
秦瑾年強行將舒末的腦袋掰了過來,讓她親眼看著他和楚歌講電話??障稌r,還沒忘記低頭啃噬她白皙的脖頸,待楚歌說完,秦瑾年才趴在舒末身上輕聲答道:“嗯,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會去找你。”
“好啊,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那你先忙吧,瑾年哥哥,我就不打擾你了。”得到想要的回答,楚歌歡天喜地的掛斷了電話。
對待秦瑾年時,楚歌的聲音一直甜甜的,即使隔著聽筒,舒末也能感覺得到那股令她反胃的甜膩。
隨手扔掉手機,秦瑾年忽然松開舒末的脖頸,輕笑了起來:“看吧,楚小姐可比你好應(yīng)付的多。”
“應(yīng)付?”聞言,舒末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右手忽然附上了秦瑾年的臉龐,低聲說道:“我哪里敢讓你應(yīng)付?又哪里有資格讓你應(yīng)付?能讓你應(yīng)付的人,一直都只有楚小姐一個。”
“不試試怎么知道?要不等你有時間的時候,也給我打打電話查查崗,讓我看看你和楚小姐,誰更好應(yīng)付些。”秦瑾年挑了挑眉,臉上大寫著隨意。
說起來,從他們在一起開始,舒末幾乎就沒有主動給他打過電話。反而是他,偶爾會給她打電話問候一番,看看她是不是吃飯了,有沒有乖乖回家。
聽他這樣說,舒末卻不以為然的冷笑了起來:“查崗?你以為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