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寧總,今天咱們算是正式認識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這談合作畢竟都互相多了解了解,還有時間,不急于下定論,今天就先到這吧,你要是喜歡可以繼續(xù)在這玩,我給你上幾瓶好酒,我買單。”
顧澤南拉起我的手,站起身來。
我只覺得腿有些軟,險些站不住,身子一歪,撞在他的手臂上。
“對不起。”我低頭道歉,在夜場里莽撞是最大的禁忌,稍微一點過錯可能都會惹下不可逆轉的大錯。
在這里工作這幾年,我也習慣了其中的規(guī)則。
顧澤南只瞥了我一眼,沒說話,攬住我的肩把我?guī)щx了這間屋子。
坐上他的車以后,我緊繃的神經還沒能緩和下來,捏著裙角手掌發(fā)顫。
“為什么把他帶到這里來,為什么不告訴我就把他帶到這里來?”
我側頭看向顧澤南,但只撞上他冷漠的表情。
他扔過來一張銀行卡,棱角恰好砸在我的鎖骨上,疼。
“你今天的香水不適合你,換一個,好歹曾經也是千金大小姐,不要那么沒品味。”
呵,千金大小姐。
我冷笑,一滴淚落了下來,“為什么今天把他帶到這里來?為什么不告訴我就把他帶到這里來?”
重復著這一句,我不饒不休的要個答案。
“六年了,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的要報仇嗎,現在時機到了。”
顧澤南說著,轉身看向我,嘴角的笑意很是滲人,“今天是你第一次主動吻我,你知道吻我的后果是什么嗎?”
“主動吻你你不應該高興嗎?”我心不在焉的說著,滿腦子都是剛剛寧四海的表情。
突然臉一疼,顧澤南掐著我的下巴扯向他的方向,“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的吻還沒有那么值錢。”
他頓了頓,嘴角一彎,“更何況不是真心實意的吻,你不過是想給寧四海一個下馬威而已,你看出了他有求于我,便想宣揚你的身份,讓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后,對你也有所敬畏,寧西,你可是越來越聰明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咬著牙根吐出這幾個字。
啪。
顧澤南反手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我的臉上,一股血腥味從口腔里竄起。
我低頭,強壓住所有不甘,低聲下氣求他,“既然你已經找到他,幫我報仇吧,求你了。”
“我答應過的事從來不會反悔,五年前我就答應過,現在同樣算數,只是看你能不能讓我滿意。”
說完,顧澤南發(fā)動車子,飛快駛離這里。
看你能不能讓我滿意。
五年前,顧澤南說過同樣的話。
他捧著我那張煥然一新的臉,眉眼帶笑。
這是按他的要求整的容,現在我的面貌,就是他喜歡的模樣。
那年的他毫不留情面,粗暴的奪走我的第一次,讓我一度看到他就想躲。
今天的他同樣心狠手辣,把我重重扔在床上,沒有任何前戲直入主題。
我疼的縮起了身子,但始終閉緊嘴唇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響。
顧澤南當然對我的不配合很是生氣,身下的動作更加猛烈,我的整個人都仿佛被撕裂開,拉扯著,疼得幾乎暈了過去。
六年了,我本早應該習慣他的每一次粗暴每一次占有。
習慣的迎合他換取片刻的歡愉。
但今天,我整顆心都被仇恨填滿,做不到強顏歡笑。
寧四海,你終于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