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叫你烏老吧。”咱們大華的美好傳統(tǒng)就是尊老愛幼。
“一如以往!”烏老朝后視鏡中看了我一眼,笑的瞇瞇眼。
我不解的看著他,他卻對我一笑:“沒什么,聽你叫我烏老,令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位……朋友,她也是像你一樣這么的可愛,直爽。她也是叫我烏老的。”
我來興趣了,趴在椅背上好奇的問道:“真的嗎?那她叫什么名字?和明么很熟嗎?你是明么的什么人?”
“這么多問題,回答你哪一個?”烏老的手敲在方向盤上,輕笑出聲。
“她和明么很熟嗎?”我咬咬唇,問出了這樣一句話,其實連我自已都不知道,我為什么要問這句話。
“明么和她的關(guān)系,就如你和明么的關(guān)系。明么和她相識的程度,就如你和明么相識的程度一樣。”
這話回答的怪怪的,這哪里是答案,分明就是什么也沒有回答。
不過,這話我聽的倒是很舒服,這不就是表明,明么對所有的女人都是一個態(tài)度?
我的心中有著點點的竊喜,待到發(fā)現(xiàn)自已居然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我又狠狠的鄙視了自已一番。
“那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我再問。
“打斷骨頭不連著筋的關(guān)系。”烏老想了想回答。
這話聽的怎么那么傷感呢,平常人不都是說,親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嗎?這打斷骨頭不連筋的,難不成不是親兄弟,而是……
“鐵哥們!”我確定的說道。
從后視鏡看到,烏老頭朝我淡淡的一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這烏老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問了他兩個問題,都相等于什么也沒有回答。
最后一個問題:“她叫什么名字?”
“我們都叫她丫頭……香”
烏老的聲音有點沉,令我聽的不是很確定:“丫頭?”
烏老卻嘻笑一聲:“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好意思的答道:“我叫曹干香。”
“挺好聽的名字,以后我叫你香丫頭吧。”烏老的臉上笑開了花。
只是,當我聽到他說出香丫頭這三個字的時候,我居然覺得他不是在叫我,而是透過叫我在叫他心目中的那個丫頭。
我抿了一下嘴:“你看著也就比我大十幾歲,好意思叫我丫頭。”
烏老不答,卻從車里拿出了一張名片給我:“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打電話給我。”
這是一張灰色的名片,正面寫著‘冥香府’,下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
背面則是畫著同樣是灰色的木頭,木頭的形狀看著很粗很壯卻又很秀氣。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把秀氣二字加在這根木頭上面,只是在看到這根木頭的時候,我只是覺得這根木頭是個活的。
至少它在我眼里是根有靈性的木頭。
“好好收著它,對你會有用的。”烏老的話從前方傳來,我輕嗯了一聲把名片放進包包里。
“最好放在你天天都能看到它的存在,并且隨時都能拿得到的地方。”烏老的聲音再一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