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暴躁的我走路的時候腳下尤為用力,踩得地板咯吱作響。走進自己的臥室之后,我猛地甩上門,巨大的聲響回蕩在走廊里,我的心情一瞬間跌落至谷底。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是這樣沒錯,我被軟禁了。
“叮鈴鈴——”
放在手提包里的手機發(fā)出一陣尖銳的響聲,我的目光冷然地落到地板上。
在進門的一瞬間,泄憤似的我把手提包甩到了地上,此時我靠著門站立,眼睜睜的聽著手機響,卻是壓根兒就不想拿出手機。
鈴聲響了一段時間之后,自動掛斷,隨后再次響起。
我煩躁地蹙著眉頭蹲下身子扒拉出手機,手機屏幕上閃爍的是穆炎晟的名字。
我的心情更加不爽起來,抿著唇死死地盯著屏幕上閃爍的名字,到最后還是無可奈何的接通了。
“喲,”穆炎晟的語氣竟帶了一些輕佻,“終于肯接電話了,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事情,讓柯小姐現(xiàn)在連我的電話都不肯接了?”
“你有什么事情嗎?我很忙,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就掛了,請不要再隨便騷擾我。”
每次和穆炎晟進行對話,他總是能夠刷新我對他的認知,以至于到目前為止,我已經(jīng)不太想和他繼續(xù)溝通了,我總覺得穆炎晟這個人不簡單,并不是那么好掌握的人,如果不是目前眼下的情況需要,我是不會選擇和他站在一起的。
“你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很暴躁的樣子,不知道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不成是被禁足了?”
“你怎么知道?”我眉心狠狠一跳,“你是怎么知道我被禁足了的?我想知道你是通過什么渠道得知這一切的,變成我被禁足這種事情是剛剛發(fā)生,你不可能這么快就得到消息,不是嗎?”
“你真的想聽嗎?”穆炎晟輕笑一聲,語氣有些慵懶,“原因就是你那位親愛的父親大人剛才往我家打來了電話,和我爸進行了道歉,說你已經(jīng)被禁足在家了,而且你的想法并不能代表他的想法,簡而言之就是,你和穆炎琦的婚事依舊存在。”
“穆炎琦呢!”我狠狠閉上了眼睛,揉捏著眉心,感覺頭疼欲裂,“他沒有在家嗎?就昨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我估計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解除婚約了吧?他怎么可能就這么安分地聽候著我們婚約繼續(xù)的消息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很遺憾,他確實不在家,”穆炎晟的語氣在我的耳里聽來竟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很不巧的是,我們家的公司在b市的子公司出了一些事情,他昨天已經(jīng)連夜趕往b市了,所以現(xiàn)在他并不在,也無法阻止這一切事情的發(fā)生。”
“那你給我打這一通電話是什么意思?”我緩緩瞇起了眼睛,“你應該不只是簡單的想要把這個事情通知我而已吧?你有什么想法,現(xiàn)在可以直說,畢竟我們兩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一條船上的人,跟我就不需要拐彎抹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