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我想問你怎么想,我想,你可能會這么想才問問你是怎么想的,其實我沒想……”
陶謙微微瞇眼:“不要試圖否認什么,你想怎么樣直說就好,我可以滿足你。”
曖昧的話語讓我更加無措,最讓我難以招架的是,陶謙捏著我下巴的食指還有意無意地摩挲著我的下巴,被陶謙撫過的地方流竄起一道道電流,順著相觸的肌膚一點點蔓延開來,經(jīng)過我的四肢百骸,最后直達心臟。
我的身體僵硬著,手也不知道往哪擺好,眼睛也不敢看他,只敢垂著看向他的下巴。這曖昧的動作和氛圍讓我無所適從,真是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才好。
曖昧的氣氛圍繞在周身,整個車廂里似乎都升起了分紅泡泡,可下一刻,粉紅泡泡就被陶謙的“彈指神功”打破了,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迅速回身,摸著額頭委屈地看著陶謙。
“瞧那傻樣。”
陶謙失笑,然后發(fā)動車子,這時我才注意到,原來陶謙剛剛停車不過是到了十字路口遇到紅燈,所以才停車罷了。
竟然戲耍我,還害得我語無倫次,靠之!
“陶謙,你不耍我會死是不是!”我暗暗咬牙。
“不會。”
“那你沒事耍我干嘛?”
“有趣。”
我拿眼瞪他,陶謙卻全然不在意:“你犯起傻來的樣子呆得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一番。”
“怪我咯。”我冷哼。
“恩,怪你。”
我一口老血梗在喉頭,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只能抬手抱胸轉(zhuǎn)頭不理他。
陶謙邊開車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頭,我怒,他還真摸我頭摸上癮了不是!
我偏頭躲開陶謙的手,陶謙也不在意。
“真生氣了?”
“哼。”
“果然還是小孩心性。”
“……”
“放心好了,我對非成熟女性不感興趣。”
說著陶謙瞥了瞥我的胸口,我頓時火大,一挺胸:“干嘛,老子好歹是B,也不小了好吧。”
說完那話后我當(dāng)即就后悔了,我那說的是什么話啊,怎么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呢,還挺胸……要是有個地洞在,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鉆進去。
心里的小人捂臉哀嚎——怎么一遇到到陶謙就做傻事呢,這都在陶謙面前干了多少次傻事、丟了多少次臉,想鉆多少次地洞了呢。
陶謙愣了愣,隨即大笑起來:“好,好,是不小了,但是一個女孩子,說話別那么粗暴,搞得跟個女漢子似的。”
我紅著臉沒好氣地嘟囔:“本來就是女漢子。”
陶謙無奈地搖頭:“唉,怎么就撿了個女漢子回來呢?”
我抬頭看向陶謙,他雖然話是這么說,可嘴角卻勾著一絲笑意。他應(yīng)該并不討厭我這樣的性格吧。
“我們只需要住一個屋檐下,但在婚禮前,我們不需要住一個房間。”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陶謙在回答我剛剛問的問題。
“讓你陪在身邊,進入我的生活,卻對你足夠尊重,不在婚前失了莊重,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到結(jié)婚的時候,這樣不是會比婚前就迫不及待地把該干的不該干的事都干了,更讓人信服嗎?這樣,爺爺和爸爸反倒會更加相信我是真的對你上了心。”
我點了點頭,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