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一連問了我好多問題。問的很細(xì),比如,我和誰有過過節(jié)?生活中和那些人關(guān)系不好?對我妹妹以及我前男友的生活圈子有多少了解。
我說,我生活很簡單,做人做事也低調(diào),和同事的關(guān)系都很和睦,更提不上過節(jié)。
至于妹妹和我男朋友的生活圈子。
妹妹才20歲,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還沒有找到工作走上社會。接觸的人無非是一些老師和同學(xué)。
妹妹骨子里有些要強(qiáng)和自我,但很懂得壓制。和周圍朋友的關(guān)系都還算好。
而楊明德是一家裝潢公司的設(shè)計師,和我一樣,是個低調(diào)的性子。平時和人爭執(zhí)都很少,也看不出他會得罪什么人。
那老人聽了我的話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了些其它的。就這樣,我們一直我溝通了近一個小時才停止。
一直沒有打擾我們的蘇嘉毅這才有些心急的問,“伯伯,有線索嗎?”
老人眉頭微蹙,遲疑著搖了搖頭,“有價值的太少,總感覺沒有抓住關(guān)鍵。不過,有點(diǎn)奇怪,如果真有人要害樂樂,這些想要對她下手的人,卻不是同一個人。
入室的是個30歲左右的男人,推他到馬路的卻是個少年。而丟煤氣罐的,看身形,也是個成年人。”他說著一副沉思的模樣。
蘇嘉毅說:“是啊,而且這些人,雖沒看到側(cè)臉,可從身形輪廓上看,樂樂都覺得陌生。可見是平時接觸不多的人,可既然沒什么交集,又為什么要對一個女孩子做出這么惡毒的事情?”
老人說:“這些疑問,也只能一步一步的繼續(xù)追查下去了?,F(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不早,樂樂還在住院,先吃飯吧!”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快12點(diǎn)了。
特護(hù)給我去食堂打了飯菜,那老人說很久沒有見到蘇嘉毅,要和他去外面的館子喝一杯。
我好奇的拉了拉蘇嘉毅的衣角,小聲的問:“蘇嘉毅,這老伯是你的什么人???”
蘇嘉毅眨眨眼,故作曖昧的說:“都已經(jīng)叫過伯伯的,還問我是誰?”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是你伯伯?嫡親的伯伯?”
問完之后,我便覺得自己蠢了,他們長的這么像,一看就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自然是嫡親的。
蘇嘉毅說,“是的,我伯伯查案很厲害。年輕的時候破過很多大案,很多新來的刑警都是他帶出來的。我小時候很崇拜他,也想當(dāng)一名警察,可是,家族里不允許。”蘇嘉毅說著,有些遺憾的樣子。
我正想問,既然伯伯可以做警察,為什么侄子就不可以。不遠(yuǎn)處的伯伯見我和蘇嘉毅嘀嘀咕咕,卻是笑了起來。打趣的說:“你們小兩口哪這么多的話?只是吃個飯就這樣難分難舍的!”
我的臉頓時一紅,嗔道:“伯伯,你別亂說,我只是在問嘉毅事情。”
蘇劍淳哈哈大笑,笑得我又是一陣發(fā)窘。蘇嘉毅卻嘴角含笑的捏了捏我的手。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捏我了,可我卻不明白,這個小動作究竟有著什么樣的含義?
難道,蘇嘉毅希望我們在他伯伯的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恩愛情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