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這樣了,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顯然是沒有的,我只能抽泣著點了點頭:“你說。”不就是三件事情嗎,都被逼到這個份上,你讓我做三十件我也不敢拒絕呀。
沈北庭冷冷開腔道:“第一件,將家里的窗簾全部換成深顏色,白天全部不準(zhǔn)拉開;第二件,你晚上不允許夜不歸宿,最遲十二點鐘一定要回來;第三件,每日給這個泥偶上三炷香。我的條件就這些,能做到嗎?”
“我答應(yīng)你。”見我不假思索的就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沈北庭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轉(zhuǎn)眼盯向了我。我面無表情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抓起自己的包包就準(zhǔn)備出門去。
“你去哪?”沈北庭難以置信的檔了過來,“你忘記我說的話了嗎,晚上不準(zhǔn)夜不歸宿!”
“我沒有夜不歸宿呀?”我還盈著淚水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你不是讓我辦三件事情嗎,我現(xiàn)在就去辦呀。”
“不用那么急。”沈北庭聲音緩和了一些,冰冷的手掌已經(jīng)是抓住了我的胳膊。
他的聲音以及他的舉動讓我厭煩急了,我火的一把甩開了他,“你到底想怎么樣???你要纏上我就纏上我,要嚇唬我就嚇唬,要我?guī)湍阕鍪虑槲揖蛶湍阕鍪虑?,你還有什么不高興,扯我胳膊干什么?”
沈北庭被我吼的傻眼了,他一雙冰冷的眼睛蹭蹭的冒出了火光。
我的身體開始狠狠的瑟縮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不理智的事情。他不是我的那些小伙伴,可以任我發(fā)火,他是一個惡鬼,他會弄死我的!
我怕的連出氣都在顫抖,不敢看他,也不敢動一下。
“今天先睡。”沈北庭將椅子上的風(fēng)筒丟給我就去了房間外面。
他是覺得我還有心思吹頭發(fā)嗎?他一走我就將風(fēng)筒丟在了一邊,絕望的躺倒在了床上。就連一直在響的媽媽的電話,我也不想接。我很怕一向平安無事的自己,會突然的在電話里哭出來,我怕媽媽追問我在這邊的遭遇。
關(guān)了靜音,捂在被子里哭的犯困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看見一條黑色的影子慢慢的走到床邊,將我抱坐了起來。
我的意識很清楚的感知到了他的存在,第一個念頭想到的就是他又要剝我衣裳,又要摸我,急的我拼命的掙扎,努力的想要醒過來。
剛才沈北庭在我面前提要求的時候,我怎么就忘了要跟他談條件,要讓他不要嘴上說一套,晚上做一套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他抱著我隨時可能那個什么什么,我急的眼睛發(fā)漲,卻哭不出來,也醒不過來。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沈北庭將我抱起來之后,拿起放在一邊的干毛巾開始給我擦著濕噠噠的頭發(fā)。他的手法很生疏,有時候抓的我疼,有時候毛巾都給他抓掉地上了……不過他的這個舉動還真是震驚到我了,他對我兇巴巴惡狠狠的,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怎么會突然的對我這么好了呢?
我有些不敢相信,幾次想要張口,可是我發(fā)現(xiàn)我也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