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高大的古羅馬風格建筑的別墅氤氳在枝葉茂密的樹蔭下,別墅的院子與道路兩旁的梧桐樹粗壯的嚇人。
現(xiàn)在已經是十一月份的天氣了,其他道路兩旁的梧桐樹葉其實已經落的差不多了,但這里的卻十分的詭異茂盛。
我心里莫名的升起一抹不安,而沉默了一路都沒開口的小白突然揚起蛇頭朝車窗外看了一眼,然后發(fā)出只有我能聽懂的蛇信子的聲音。
“酒酒,小心點,這里有點不對勁。”
我抱緊籠子,點了點頭。
這時,陸燁已經繞過來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扯了下去。
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遍:“陸燁,不是要回學校嗎?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
陸燁松開手,雙手揣在褲子口袋里走在前面:“放心,不是要你的命。”
我當然相信他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殺了我,可做點其他的總還是可以的吧?
我磨磨蹭蹭的跟著他走到門口,沒見到陸燁敲門屋子里的門就被打開了。
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畢恭畢敬的朝陸燁鞠了一躬:“二少,您回來了。”
陸燁敷衍的嗯了一聲,沒有轉身,伸手拽著我的手腕扯著我朝里面走。
這個時候,我微微感覺到陸燁的手有點涼,不同于人的正常體溫的涼。
進到屋子里,我還沒來得及打量屋里的裝潢,就被陸燁扯著上了二樓關到一間房里。
臨走前,他說了句:“老實呆著,晚上我讓人給你送飯。”
我簡直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拍了半天門根本沒人理。
陸燁實在是太過奇怪,從他那天晚上找事揍我,到他特意去老家找我,如果不是我有臆想癥,就是這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
但現(xiàn)在沒證據(jù)怎么想都沒用。
我把小白從鳥籠里放出來后,先去了趟房間里的衛(wèi)生間釋放了一通。
等我出去的時候,小白已經伸直了蛇身在房間的大床上打了幾個滾。
實在沒法想象,一條男人大拇指那么粗的白蛇就那么在床上打滾賣萌……
我走過去,躺在小白一旁,盯著天花板問:“小白,你說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白翻了個身,扭著身子爬到我胸口,說:“可以確定是,這大塊頭對你一點都不感興趣,他是真的想弄死你。”
我啊了一聲,問:“為什么?再此之前我可從來沒得罪過他,這兩天都是他欺負我。”
小白說:“這大塊頭身上戾氣很重,跟你說話的時候更甚。此外,我還聞到他身上有股奇怪的氣息……”
我贊同的嗯了一聲說:“我也聞到了,刮完胡子后用的須后水味,挺好聞的。”
小白:“……”
小白無奈的說:“不是指他外表的味道,是指他身上。”
“他身上?”我遲疑道:“他身上又什么味?我怎么沒聞到。”
“死人味。”
“死……?。?!”
我驚詫的猛地坐起身,小白從我胸口翻滾下去掉在了我腿上。
我忙把它撈起來放到一邊:“不好意思,我有點激動了。你剛才說死人味,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