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時一鼓作氣,跋涉數(shù)十里,差點把草鞋底都磨穿才走到城邊上。
一問官老爺住哪里,頓時招來一群打量的目光,付民意也打量著對方,發(fā)現(xiàn)居然都是衣衫襤褸的路人,兩兩對望之后通了來意,才發(fā)現(xiàn)對方也是淮河邊上或者山洪爆發(fā)被整村淹沒了的鄉(xiāng)民,隸屬同一個縣城。
對方有吳家村,王家溝,生家?guī)r,秦家浦,楊枊灣的,都已經(jīng)先付人村民先來好幾天。
剛開始都滿懷信心而來,打聽到官老爺住處,官老爺不見,說要寫紙狀子才受理。
一群人又湊錢請文書代理寫了狀子,遞給守府的小官差后,出來個獐頭鼠目的尖下巴師父,臉朝著天上酸巴巴地說了半天,說是狀子官老爺收到了,得空會酌情處理,讓他們要么回原村等消息,要么就在城里候著。
想著都不近,最短的也走了一天的路才來到城里,就將就著在城郊的破廟里住了,一早又趕來城里聽消息,結(jié)果這么拖了幾日,一群人在城中無親無靠,自身又沒有多余銀兩,三餐都無從著落,這幾日把破廟外的樹皮都剝來生啃了,現(xiàn)在破廟附近都沒有任何可再充饑之物。
想著家里的老娘老漢兒還有嗷嗷待哺的嬰孩,都不知道還能堅持幾日,走時米缸里的米糧都只夠得一時半會兒煮稀湯。
這沒有止境沒有應答的等著,也不是一回事兒,所以有的村人已經(jīng)往回走,只留下部份年富力強耐得餓的人繼續(xù)留守聽信兒。
大家通了氣,這才驚覺,這天災居然不止禍害一處,幾乎淮河兩岸低勢之地的村莊都受了災,有的甚至整個村莊連人帶房直接被沖走,尸沉何處也不得而知。
此時他們滿心期盼著的官老爺枊處子卻身著大紅銀泥兒的花袍子,滿臉悠閑地躺在搖椅上,他新納入府的九姨太正尖著嗓音兒給他唱貴妃醉酒,女子年約十八,五官勻凈,身著綠色紗衣,紗衣下一切若隱若現(xiàn),她嘴里叨著酒盅,唱著“醉在君王懷”
便軟著細柳腰往這柳處子倒去,柳處子一手就罩在兩團柔軟上,并箕張著五根短胖的手指使勁揉壓了幾下,那女子一臉泛紅,嬌滴滴地叫著“老爺…..”
假意裝作掙脫的樣子,紗衣褪到了臂彎處,肚兜帶子已被柳處子的手指解開,半含玉兔帶著玫色的小嘴在夏日的艷陽下兀自顫跳著,柳處子湊上頭,嘴在這九姨太高聳處拱來拱去,手急急地撩了袍角往腰帶上一塞,里褲一脫,尋空探位便要直取黃龍洞。
兩人正廝磨著,那青衣師父在園角門那邊雙掌捂面,十指間縫隙足可以塞下兩根手指,也不知道這掩耳盜鈴的遮面起了個什么作用。
柳處子進得濕處,渾身打顫,雙下巴的肉抖動著幾欲掉落下來,那九姨太則夸張地叫著,迎合地扭著腰肢。
柳處子更得興,嘻嘻笑著雙手捏著軟肉團擠弄,身下動作漸快,不過半柱香的工夫已經(jīng)交活完事兒。
那邊青衣師爺看得正得勁,夾著雙腿正滿臉紅光,居然這廂就完事了,柳處子抬起頭就看著了這師爺,皺眉喝斥道:“格老子的看老子辦事兒,看得還過癮?給老子出去跪到,不然老子一板子下去,打得你狗日的屁股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