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里面卻躺著一枚……鑰匙,跟林巖當(dāng)初讓我交給秦道子的鑰匙一模一樣,顯然林巖也發(fā)現(xiàn)了,我們兩人對視一眼,
張微開口說道:“你們知道這個鑰匙是什么東西,我說的對吧?”
我跟林巖都噤聲不說話,張微又接著說道:“難道你們就不奇怪,我是怎么找到飛客來的?”
說實話,我開始有點討厭張微這種繞圈子的說話方式,不痛快,我索性抱著胳膊看著她不說話,她笑了笑,又繼續(xù)說道:“看看竹簡背面。”
旁邊的秦道子已經(jīng)把竹簡拿起來了,翻到背面,上面居然畫著一只刺猬,通體黑色,雞冠和眼睛被朱砂點成了紅色。
張微的眼神在我和林巖的身上掃了一下:“這只刺猬也在張家祠堂的壁畫上面出現(xiàn)過,我要找到這只刺猬,所以,我要跟你們合作。”
林巖突然笑了:“你有什么條件跟我談合作?”
張微顯然早就準(zhǔn)備好了說辭:“族譜上寫了什么,你難道一點都不想知道?”
我終于對她這樣的說話方式不耐煩了,皺眉說道:“有什么話你就直說!”
“好,那我就直說了。”張微將竹簡收回來,“這竹簡是我張家的東西,你們想拿走可以,但是我要跟著。”
林巖一步步逼近張微:“竹簡我想拿走你認(rèn)為,我還需要跟你商量嗎?”
張微沒有一絲懼怕的神色:“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們不是土匪,不是嗎?”
我以為林巖會發(fā)火,但是誰知道林巖卻笑了笑:“好,我答應(yīng)你,我們不介意多一個炮灰。”
秦?zé)o極一直抱著竹簡,這時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我想起來了,這竹簡上的字體我在我?guī)煾傅墓P記本上見過。”
我忙問:“寫的什么你看得懂嗎?”
秦?zé)o極搖頭:“但是也許有個人能看明白。”
秦?zé)o極說的人是他的一個師叔,這人學(xué)術(shù)不精,早就不在道門中混了,四處游蕩,據(jù)秦道子說還經(jīng)常騙吃騙喝,每次秦道子說起這人來,都是一臉嫌棄,覺得他丟了自家?guī)熼T的臉,所以也不經(jīng)常聯(lián)系,秦?zé)o極只知道他叫秦落一。
林巖聽完之后,就拿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是打給賽孔明的。掛斷電話之后,林巖說道:“賽孔明說明天給我消息,我們今天晚上在這暫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出發(fā)。”
晚上,我跟張微住一個房間,張微燒了熱水,倒在洗臉盆里,端到房間用毛巾擦洗身上的傷口,雖然我早見過了,但是當(dāng)張微脫了衣服之后,我還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張微身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傷口,沒有一處好著的地方,所幸傷口都結(jié)了疤,她小心翼翼的擦著,不時的皺下眉。
當(dāng)我看到她彎著胳膊,努力擦著后背的時候,終于還是于心不忍,掐了自己一記,鄙視自己的不爭氣,然后說道:“我?guī)湍惆伞?rdquo;
張微放佛沒想到我會這么做,愣了一下,才把手中的毛巾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