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微被林巖的話噎的一愣,旋即又笑了笑:“我知道了,族譜和盒子都在我家,我們回去拿。”
“你不是說在張家祠堂嗎?”我忍不住問道。
“這張家祠堂你也看到了,想進來也是一件難事,我怎么可能把族譜放在這。”張微聳聳肩膀回答道。
我看向林巖,林巖牽扯了一下嘴角:“去你家。”
我們準(zhǔn)備原路返回,正要離開時,張微卻突然說道:“等等。”
經(jīng)過這一系列事,張微在我心里早就是詭計多端的代名詞了,我轉(zhuǎn)頭警惕的看她,只見她將身上的風(fēng)衣脫了下來,蓋在了張樹生的尸體上,做完這一切,她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走吧。”
我心里有點異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上去之后我才知道,我掉下來的地方是個簡易的陷阱,混亂之中我不小心觸發(fā)了機關(guān)。
我們從張家祠堂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幸好有張微在,帶著我們在榆樹林里饒了小路,也不過是一刻鐘的功夫,我們就到了張微家。
張微家一片漆黑,她那熱情的老母親也早不見了蹤影,客廳的燈打開之后,一陣塵土揚起,我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張微朝著自己房間走去:“等我一下,我去拿東西。”
張微進去之后,林巖沖秦?zé)o極使了個眼色,秦?zé)o極低聲說道:“我在她身上放了牛角石,放心吧,別管她是人是鬼,這次都跑不了了。”
“你們兩人什么時候開始眉來眼去了?”我看的好奇,問道。
林巖挑眉:“我愿意跟聰明人做朋友。”
“主要是我大人不計小人過。”秦?zé)o極也跟著挑眉,但是他一臉正氣,做這樣匪氣十足的表情實在有點別扭。
我翻了個白眼,這時張微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懷中抱著一個紙箱子出來了。我給張微騰了個地方,張微在我身邊坐下之后,我才看到那個箱子被黃色的膠布纏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張微用鑰匙劃了一下,把膠布一層一層的撕開,只見紙箱子里面放著一個十分小巧的盒子,和一本發(fā)黃的竹簡。
張微將盒子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在了沙發(fā)上,那個盒子跟普通的首飾盒沒有什么兩樣,只是精致了一些。
那竹簡肯定是張家的族譜,但是我仔細看了一下,上面寫的字我壓根就不認(rèn)識,張微牽扯了一下嘴角:“你們問我這竹簡上寫的是什么,我也不認(rèn)識,這族譜是祖?zhèn)飨聛淼模覇栠^我爸,從我祖爺爺那輩開始,就沒再往竹簡上寫過東西了。”
林巖捧著竹簡看了半天,我問他:“能看懂嗎?”
林巖搖頭,我又隨手拿起那個盒子,放在耳邊搖晃了幾下,里面?zhèn)鱽韲W啦啦的聲響,我忙說道:“里面有東西,。”
張微點頭:“但是我從來沒打開過,畢竟我爸……”
我知道,張微從內(nèi)心也覺得,張樹生突然殺人跟這個盒子脫不了干系,我詢問的看向林巖:“這盒子能打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