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微家有兩個房間,張微說道:“莫煩,你跟我還有我媽睡一個房間,林巖和秦?zé)o極睡一個房間。”
這樣的安排很合理,誰知道林巖和秦?zé)o極卻同時出聲反對,我一愣,不解的看著他們兩人,問:“為什么?”
林巖神情自若:“你是我老婆,當然要跟我睡一個房間。”
我面上一紅,沒好氣的說道:“別鬧了。”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林巖挑眉。
“那咱倆睡一個房間,秦?zé)o極怎么辦?”我看了一眼秦?zé)o極,向他求助。
誰知秦?zé)o極卻聳聳肩膀:“我無所謂,咱們?nèi)丝梢运粋€房間。”
我,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跟兩個大男人睡一個房間,怎么想怎么別扭,我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不行,我拒絕。”
“拒絕無效!”林巖臉色一凜,“你是不是還想嘗試一下懲罰是什么滋味。”
說著,林巖瞄了一眼我的無名指,我想起小蛇在我身上竄動的感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旁邊的張微說道:“沒事,你們?nèi)怂@個大房間,里面有兩張小床。”
張微都這么說了,我又不敢反抗,只能憤恨的瞪了一眼林巖。張微家沒有洗手間,我只能跟著她去院子里面的露天井打水洗臉刷牙,井水打上來透涼,我往臉上一潑,頓時神清氣爽,忍不住喊了一聲:“爽。”
但是當我用井水刷牙的時候,卻覺得這井水的味道有點不對勁,總有種臭臭的感覺:“這水,怎么這個味啊,我還說喝點呢,聽說這井水特別好,干凈!”
張微臉色有點不自然的說道:“可能是這井水好久沒人打了,你還是別喝了,小心拉肚子。”
洗了臉感覺洗去了一身疲憊,我回了房間,才明白,張微說的兩張小床有多小,就是兩張鋼絲床,睡一個人想翻身都得悠著點,我頓時犯了難,這三個人怎么睡啊。
我沒好氣的抱怨道:“總不能讓我一個女的跟男的擠在一張床上吧,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怎么找對象。”
林巖斜睨我一眼:“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
我一愣:“什么身份?”
“有夫之婦!”林巖回答的干脆,又接著說道,“我不睡,你們兩人一人一張床,。”
秦?zé)o極卻也搖搖頭:“我也不睡,莫煩,你看哪張順眼,就睡哪張吧。”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睡覺還要看順眼。我發(fā)現(xiàn)今天晚上的林巖和秦?zé)o極很奇怪,于是我問道:“你們兩人怎么了?”
秦?zé)o極頓了頓:“我老覺得這個榆樹鎮(zhèn)有點不對勁。”
旁邊的林巖也跟著“嗯”了一句,難得這兩人有了共同觀點,我不解的問道:“哪里不對勁?”
“說不上來。”秦?zé)o極從口袋里面摸出一道符紙遞給我。“這個你睡覺的時候枕在枕頭下面。”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職業(yè)病嗎?我倒是覺得這個地方自在的很,躺在床上沒一會,就沉沉睡去了,睡到半夜卻突然驚醒,打眼一看,林巖和秦?zé)o極兩人果真沒睡覺,站在窗前全神貫注的看著外面。